白青肆有些惊讶地看着天子。
天子眼中却闪烁着光芒:“已经将他下狱,只要你句话,就杀他。”
句话,杀个人。
这种权力,对于普通人而言,可能叫他恐惧,对于某些人而言,也可能是叫他向往。但对于白青肆而言,却是叫他怀念。
白青肆微微顿,笑道:“天子言九鼎,可别误。”
白青肆定定看着天子。
“但没关系。样会宠爱你。”天子温和地说,“最喜爱狼贵人。你应该知道吧?”
白青肆仍是言不发。
天子又道:“你想要切,朕都可以赐给你。”
天子说着这话时候,紧紧地握住白青肆手,当他揉捏着那指掌时候,更加确认,自己握着是谁手。
熟悉步伐从门外传来——这脚步声,白青肆熟悉得很——光是听这脚步声,白青肆周身寒毛都竖起来,条件反射地就感到恐惧。
天子推门而入。
白青肆立即闭上眼睛,不去看他。
天子走到床边,俯视着床上人——仔细看,身形确实是样,但面目已全非旧日。
天子在床榻旁边坐下,对侍从们说:“你们都下去吧。”
天子愤怒无疑是让人恐惧。毕竟,天子怒,便是伏尸百万、流血千里。
雪狼王微微怔,有些意外天子反应。他原本以为天子不过将白青肆视为玩物,否则,怎会把白青肆蹂躏得身心受创?现在看来,雪狼王还是不够解天子。天子虽然折磨白青肆,但自己却没有觉得是在折磨。说不定,天子还觉得这是个很有意思游戏、是个大家都能得到快乐过程。
唉!
这天子心思真是难以揣测啊!
雪狼王也懊恼,自己不该就这样把假设说出来。如果雪狼王早知道天子是喜欢白青肆,那肯定不会这样直接说。但现在后悔也晚,话都已经说出来,难道还能收回吗?
这个时间,白泠泠和柳椒也已赶到天宫。白泠
天子凝视白青肆脸。
白青肆回看天子,半晌说:“你知道。”
天子闻言,似被扎针样,疼得闭上眼睛:“果然如此!”
白青肆叹口气,将手缩回被子里,仍旧安躺:“是白皛皛看穿吗?早说,讨厌他。”
“你讨厌他?”天子说,“那杀他。”
侍从便答应着退下。
当屋子里只剩下天子和自己时候,白青肆更加不适。
天子幽幽叹,说:“你别怕。”
白青肆缓缓睁开眼睛,不做表情,仍装傻充楞,企图蒙混过关。
天子又说:“你和狼贵人长得不像。”
但雪狼王想,白青肆也是如此。
白青肆若能虚以委蛇,老老实实在天宫侍奉,活个长命百岁倒也不难。然而,白青肆选择铤而走险,那事情败露后果,便很难预测。
白青肆确实如雪狼王预料那样,使出假孕、假死连环计,孤注掷、兵行险着。他内心也是颇为焦虑。
但雪狼王说白青肆“易容”,那是不准确。白青肆已经索性“整容”,削骨改貌,永久性地改变自己容貌,为是“金蝉脱壳”,重新做狼。
白青肆忐忑地在屋子里躺着,仍装出个痴呆样子来。伺候人却也不敢因为他是痴呆儿而怠慢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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