焉薄晚抿抿嘴唇,问:“你知道是什缘故?”
楚宁皇茫然:“不知。”
焉薄晚侧过脸看他:“那你就信?”
“当然,”楚宁皇脸虔诚地上前,不敢碰触焉薄晚手,便只虚虚地握着焉薄晚袖子,“怎会不信表哥呢?”
焉薄晚原是厌恶楚宁皇,别说楚宁皇碰他袖子,就是碰他袜子,他都不舒服。
——真不是……
楚宁皇咽咽,只说:“只是觉得,你和猫儿都是无辜。”
“是吗?”焉薄晚挑眉。
楚宁皇只道:“你不是无理取闹人,你那维护猫儿,定是有你道理。”
楚宁皇这句,听着很舔,但确实不是“舔狗发言”,而是心里话。
楚宁皇知道躲不过去,必须表态,他便说:“看吧,皇后处理就很好,都是饲养猫儿奴才不当心,现在杀奴才,也算是罚过。”
听到楚宁皇这说,瑶花太后很吃惊。
焉薄晚也很吃惊。
这俩姑侄都没想到,楚宁皇舔皇后舔到这个地步。
瑶花太后干咳两声,说:“既然皇上都这说,那哀家也无话可说!”
他抿抿薄唇,似乎还要申辩,楚宁皇就赶紧打断,唯恐焉薄晚再说些什得罪太后、刺激傅贵人话。楚宁皇只道:“们这样吵嚷,不利于傅贵人休息。还是先让傅贵人好生歇着吧!”
傅贵人却泪流满面,拉着楚宁皇袖子,恳求道:“皇上定要为臣妾以及孩子做主啊!”
楚宁皇宽慰两句,便先离开。
现在黑豹扑傅贵人,导致傅贵人流产,最好处理方式是把黑豹杀。皇后也能撇清关系。谁能想到,焉薄晚宁愿不要自己名声,也要保护那只黑豹。
于是,瑶花太后和焉薄晚就在虎贲殿里为此吵架。
他便将袖子甩开。但见这袖子甩过楚宁皇脸,楚宁皇还是没什,不恼、也不笑,只眨着那双杏仁眼瞧焉薄晚。
焉薄晚忽而又觉得这个人不那讨厌,便客气些,将快说出口那句“你快滚”改成:
按照史书记载,焉薄晚当权之后,十分公正严明,就算是焉家宗亲犯错,焉薄晚也样严惩不贷。这样焉薄晚怎会为只宠物而罔顾人命呢?
焉薄晚在这件事上寸步不让,定是有原因。
而且,傅贵人忽然流产,这事情也透着古怪,想必是有什楚宁皇不知道内情。
“总之,相信表哥是个刚正不阿人。”楚宁皇道,“如果真是有错,就算是你亲人,你都不会偏袒,更何况是只猫?想,你这极力维护猫儿,应该是有什缘故吧。”
听到楚宁皇这话,焉薄晚脸上流露出诧异之色。
说完,瑶花太后便愤然离去。
楚宁皇也不敢久留,正想告辞离去。
焉薄晚却看他眼,说:“你倒是狠心。”
楚宁皇愕然:“朕怎狠心?”
“太后说不错,傅贵人腹中掉下可是你骨肉。”焉薄晚说。
楚宁皇夹在中间,头次感受到婆媳矛盾中当夹心人头痛。
瑶花太后拍桌子,看着楚宁皇,只说:“陛下,傅贵人腹中掉也是你孩子……”
——其实还真不是……
楚宁皇默默摇头。
瑶花太后继续说道:“皇帝你看该怎处置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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