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仔细考虑,觉得圣子还是少装为妙。装多容易露馅,毕竟,太后也是个有心眼儿。
更重要是,直翻白眼真很累。
楚宁皇睁眼起来时候,便见皇后坐在床边,装作吃惊样子:“表哥怎在这儿?”
焉薄晚只说:“太后跟说,你被圣子附体,你有感觉吗?”
楚宁皇装傻:“圣子?什圣子?是海鲜那种吗?爆炒起来很
楚宁皇便胡编乱造起来,只说楚楣是天选之子、帝星下凡,要恭敬相待。
太后听到这话,简直想要头碰死,只说:“他要是帝星下凡,那还能活?”
楚宁皇噎住,又想:太后那狠毒,说不定直接把楚楣弄死,将这颗“帝星”扼杀在摇篮里。
楚宁皇便努力翻着白眼,说:“曾繁命格与楚楣相克,若将二人以亲缘捆绑,楚楣气运就会折损。”
太后闻言大喜:“谢谢圣子指点。”
焉薄晚只道:“可不是?你替他说情也没用,太后不会答应。说不定,你越求情,她就越折腾楚楣。”
楚宁皇听这话,才明白过来为什楚楣直拦着不让别人给他求情。楚楣最安全做法就是安静地苟延残喘,他旦跳进太后视线,都只有被折腾份儿。越有人要替他求情、他就越容易被太后忌惮。
楚宁皇却说:“那你去求情呢?太后那疼你……”
“疼?你忘傅贵人事情?”焉薄晚冷道。
“……”楚宁皇也是无语。
读书还是很渴望。
真是个爱学习好孩子啊!
爸爸怎会不让你读书呢?
楚宁皇送个茶叶后,便回到皇后宫中,跟皇后提起:“楚楣年纪不小,都没进学呢!觉得他好可怜哦。”
“楚楣?”焉薄晚大概想好会儿,才想起这号人物,“怎忽然提起他?”
“切记,”楚宁皇说,“只可以天命相克来折损楚楣,不可以人力阻碍,否则天罚降临。”
“信女谨遵天意。”太后磕头答谢。
为让太后相信自己是圣子附身,楚宁皇又根据天文记录,说下过几天哪哪儿会有流星雨事情。然后眼睛闭,便装作昏倒。
楚宁皇心想:果然,太后这人心狠手辣、工于心计,但旦封建迷信起来就跟个傻子似。
楚宁皇还想着,要不要以后多装几回圣子,好让太后事事都听自己。
看来太后真是惹不起。
难道就真只有让曾繁绝育、认养楚楣这条路?
楚宁皇纠结得很,想半天,终于咬牙,决定故技重施。
他再跑到太后面前,大翻白眼,说:“是圣子,又来传达天意……”
“你又来!”太后也想翻白眼,但只能恭恭敬敬地跪下。
楚宁皇便说:“今天逛园子时候,逛到深合堂,远远瞅眼,发现他衣着寒酸,宫室凋敝……唉,怎说,他也是儿子啊!这个当爸爸真是……”
焉薄晚听到“儿子”两字,阵复杂感觉:“你才多大,就儿子爸爸……”
“按说确实是儿子爸爸,是吧?”楚宁皇说,“总不能不认吧?怎说他也是皇室血脉,这苛待,真是让人寒心啊!”
焉薄晚道:“你这话跟说得,可别往外说。”
楚宁皇嘟囔说:“知道,太后不喜欢楚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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