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繁顿时脸如死灰:“阿莹,待你不薄……”
阿
叁叁睁大眼睛:“假孕争宠?”
还有这种操作?
焉薄晚算是回过味来,只说:“吴太医现在在哪儿?”
院判大人回答:“吴太医日前已经告老还乡。”
焉薄晚冷笑声:“那可真巧。”
“怎会没身孕?”叁叁很惊讶。
江太医流着冷汗说:“说不定是臣误诊,不如多叫几位太医来看吧。”
于是,皇帝便把太医院院判给叫来。
院判大人把脉得到结果和江太医致,曾繁根本没有怀孕,出血是因为她来月经。
叁叁听到这话,居然觉得好受不少:“哦,那就好。”原来宛嫔身体没有毛病,也没有给朕戴绿帽呀?那就好。
叁叁惊讶:“你是说……别妃子动手?”
“只能说,有这个可能。”焉薄晚回答,“不过还是要看看太医怎说。”
等叁叁和焉薄晚赶到花园时候,却见妃嫔们神色各异。
叁叁问道:“宛嫔呢?”
安贵人便回答:“回皇上话,宛嫔在凉亭里。”
又听见小梁子急忙报告,说:“宛嫔见红!”
叁叁闻言大惊失色。
所谓“见红”,就是孕期出血意思。
叁叁听到这个情况,自然十分担心:“怎回事?好好怎会见红?”
小梁子回答:“今天,后妃们如常在花园喝茶聊天,怎料宛嫔忽然见红。伺候奴婢立即宣太医,又来找皇上、皇后禀报。现在是什情况,还不知晓。”
曾繁脸色灰白,却也强自镇定,只说:“吴太医诊断嫔妾怀孕之后,嫔妾身子就直是李太医照顾。他也诊断出来,嫔妾身怀有孕。”
焉薄晚便道:“那李太医现下何处?”
院判大人回答:“李太医今天没当值,并不在行宫里。”
焉薄晚蹙眉,似有薄怒,众人见状,顿时吓得跪满地。
这时候,曾繁宫女忽然大声哭泣,膝行上前,磕头说:“奴婢有罪、奴婢有罪!宛嫔确实是故意假孕争宠!”
“?”江太医和院判双双懵逼。
“陛下莫不是气傻吧?”妃子们窃窃私语。
而在凉亭里整理好曾繁果断跑出来,气急败坏地说:“嫔妾冤枉啊!嫔妾确实……没有欺君……”
叁叁便说:“所以是之前吴太医误诊,是吗?搞错,是吧?”
丽嫔却柳眉倒竖地说:“这分明是曾繁受不失宠打击,就串通吴太医假孕争宠吧!”
叁叁举目望去,见凉亭四周落下垂帘遮挡视线。
大概是宛嫔突然见红不敢乱动,只能先就近在凉亭里看诊。于是,太医到凉亭里给宛嫔治病,为隐私,就落下垂帘。
这时候,当值太医江太医从凉亭里出来,跪倒在地上:“陛下,宛嫔并非见红,而是……而是……月信来。”
叁叁脸色微变:“月信?怀孕怎会有月信?”
江太医脸色不好地回答:“启禀陛下,宛嫔并无身孕。”
“赶紧去看看吧!”叁叁站起身来,和焉薄晚起匆忙赶去花园。
去路上,叁叁又低声对焉薄晚说:“你不是说太后不知道吗?”
“难道只能是太后动手吗?”焉薄晚却反问。
“嗯?”叁叁怔住。
焉薄晚却冷笑说:“后宫和睦都是假象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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