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焉薄晚回过神来,手指已按在叁叁微张嘴唇上。
叁叁嘴唇微微张阖,焉薄晚指尖感觉到温热湿润柔软——明明那轻下,却犹如重锤。
焉薄晚移步进寝间,见叁叁早睡下。
焉薄晚喜欢红色,因此,床帐被褥都是绛红,对着床外对雕琢凤凰红烛花泪,焉薄晚隐约有种这是洞房错觉。
他和叁叁是“明媒正娶”,自然也有过“洞房花烛夜”。
但那个夜晚,二人是分开床睡,点儿也没有恩爱之感。
焉薄晚忽而有股遗憾。
院做个改良分桃膏,说是效果更好……”
焉薄晚听到“分桃膏”三个字,老脸红,斥责道:“你跟说这做什!”
小梁子捂捂嘴,说:“奴才该死。奴才就是顺嘴那说。”
焉薄晚冷笑:“你嘴也太顺!”
“是挺顺。”小梁子知道焉薄晚不是真生气,便露出笑脸说,“不但嘴巴顺,手也顺。奴才好奇新版分桃膏是怎样,顺手就拿罐回来,放在主子爷床头柜。”
唉?
遗憾?
老子遗憾什?
焉薄晚忍下纷乱思绪,坐在床边,低头便见叁叁裹着红被,露出张俏白脸庞,甚是乖巧可爱模样。
焉薄晚忍不住伸出手来,轻轻抚摸叁叁柔嫩脸颊,大约是指尖传来触感太好。他不忍将手拿开,便细细地摩挲会儿。
“你好奇分桃膏,放床头是怎回事?”焉薄晚露出愠色。
小梁子自打两个轻轻嘴巴子:“是啊,怎回事?奴才糊涂。”
焉薄晚恼道:“不要自作聪明!”
“奴才知罪。请主子爷宽恕这回。”小梁子假装很害怕地告罪。
看到小梁子害怕样子,焉薄晚就不太生气,转身进入内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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