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隔段时间,他便站起来照照镜子,看自己头发可有乱、衣服是否整齐、仪容是否得体。
焉薄晚等许久,又怕自己有疲惫之色,便对着镜子看看。
待他拿起镜子时,忽闻窗外有动静。
他也不是很想探究别人私事。
毕竟,焉薄晚自己也有自己私事要处理。
焉薄晚喝完养颜汤,又换上旧时红衣,梳好头发,戴上金簪,揽镜自照,又是那人间富贵花模样。
梁青梨也在旁盛赞焉薄晚美颜,只把焉薄晚夸得天上有、地下无。
焉薄晚听着仿佛很高兴,又让梁青梨跟他说说杰尼龟传说。
焉薄晚却说:“你可有意中人?”
梁青梨忽然想到局里领导也会找自己谈这个,和尝试给自己介绍相亲对象。
搞得梁青梨很烦,自觉申请多做任务。
谁曾想,在做任务时候也会被领导催婚?
烦死。
梁青梨觉得这问题很奇怪,但还是回答:“二十多。”
焉薄晚说:“都二十多呀!”
梁青梨心想:废话,和你不是差不多大吗!
焉薄晚又说:“怎还不娶妻呢?”
梁青梨感到很奇怪:怎忽然之间操心起婚姻来?该不会是想给介绍对象吧?
养颜汤煮好后,梁青梨便拿着进入内殿,献给焉薄晚饮用。
焉薄晚将汤药喝完,又脸探究地看着梁青梨,心里想便是尤北林说话。
焉薄晚想:难道小梁子真有意中人?
想想也很合理,小梁子也是年轻人嘛,有喜欢人很正常。
只是,为什说“只能无媒苟合”呢?
梁青梨哪儿知道杰尼龟传说,只能说:“小时候听娘说过,现在也忘得差不多。”
焉薄晚闻言便没兴致,挥退梁青梨。
太阳下山之后,焉薄晚便直守在殿内,不许人进,他自己也不出去。
他从前也常待在殿内,但是跪在蒲团上拜佛。
而现在则不然,他搬椅子坐在窗边,像是等着什似枯坐,眼巴巴地看着窗外。
梁青梨干笑着说:“奴才直在宫中侍奉,怎会有意中人呢?”
焉薄晚好奇地说:“果然没有?”
“当真没有。”梁青梨答道,“主子爷怎忽然这问呢?”
焉薄晚便摆摆手:“无事。”
焉薄晚见梁青梨不说,便没有多问。
梁青梨忙答道:“心侍奉主子爷,没有想这些。”
焉薄晚想想,觉得也是,小梁子直寸步不离地在自己身边当差,也是很忙,时顾不上婚姻也是有。
这想,焉薄晚便觉得自己作为主子也没有尽心为下属考虑。
焉薄晚有些愧欠地说:“是啊,都没想过这点,光顾着让你当差。”
梁青梨觉得这个对话走向越发莫名,只讪讪笑说:“奴才在主子身边伺候非常快乐而且充实。能伺候主子爷,是奴才福份。”
焉薄晚越想越觉得奇怪,眼中探究之色就更浓。
梁青梨被焉薄晚这盯着看,有些心虚起来,便问:“主子爷,是饭菜不合口味吗?”
焉薄晚摇摇头,说:“不是。”
“那主子爷怎不动筷子,光盯着奴才看呢?”梁青梨脸怯懦,“难道是奴才做什错事?”
焉薄晚淡淡笑,说:“小梁子,你今年多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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