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青梨只得“呵呵”干笑,又说:“主子爷说笑,从前是从前,现在是御前禁卫,怎能样呢?”
焉薄晚却不屑顾:“什御前不御前?这宫廷规矩太多,也太烦人。总得找个法子远离庙堂、逍遥江湖。”
“主子爷可别说笑。”梁青梨心惊肉跳:焉薄晚要远离宫廷、逍遥江湖?
仔细想想,倒也有可能啊。
既然焉薄晚以为叁叁是个野狐,选择离开宫廷,浪迹江湖也很正常吧?
看到梁青梨反应,焉薄晚还挺吃惊,只说:“没有就没有,何必吓成这样?”
梁青梨擦擦额头上冷汗,只说:“这事关奴才清白……当然,奴才清白是其次,更重要是主子爷清誉……”
“还有清誉呢?”焉薄晚觉得好笑,“你知道从不在乎这些。就算你和那人真有私情,也不会拿你怎样!”
——才怪!
梁青梨暗自摇头。
莫说梁青梨是和玉王爷门客苟合,就算梁青梨是和玉王爷本人苟合,焉薄晚都不会有什意见。
但尤北林作为近门侍卫,却这样唧唧歪歪,就很讨厌。
焉薄晚容不得这样人守在身边。
不过,尤北林也没有犯罪,因此,焉薄晚只把他打出去,从禁卫中除名而已。
然而,对于尤北林而言,不能再做禁卫,已经是天大惩罚。
千真万确。而且,梁统领去玉王爷那儿并没有跟玉王爷拜见,倒是私自带着其门客在静室幽会好段时间。”
焉薄晚闻言默默盯着尤北林。
尤北林只感焉薄晚目光如刀锋般锐利,让尤北林头皮发麻。
尤北林膝盖软,跪在地上:“奴才……奴才所言千真万确。”
“相信你不敢撒谎。”焉薄晚仍是定定看着尤北林,“可你直盯着梁统领,是为什?”
毕竟,他要是继续当皇后,肯定没法和个狐狸长相厮守……
如果“艾青青”只是艾青青,那焉薄晚当然不会在意。
然而,等焉薄晚知道“艾青青”是叁叁,那可不样。
但如果焉薄晚以为叁叁和梁青梨私通话……
光是想想这个可能性,梁青梨都发怵。
焉薄晚见梁青梨这发怵,便觉得好笑:“小时候,你什淘气、捣蛋事情干不出来?倒是进宫之后学规矩、被拘束?大可不必如此!”
尤北林又伤心又悔恨,但也是没有办法挽回。
梁青梨从外头回来,就听说尤北林被赶走。
梁青梨很是意外,便跟焉薄晚探问原因。
焉薄晚倒也不瞒着,只说:“尤北林检举你和玉王爷门客私通。”
梁青梨听到这话,吓得脸色发白,双膝发软,赶紧跪下,说:“奴才绝对没有做过这样事情!”
尤北林脑袋阵发麻,巴巴地说:“奴才……奴才之前见梁统领行为有点可疑,怕他犯下错误,影响皇后清誉,才、才……”
“够。”焉薄晚大掌挥,打断尤北林话语,“最恨在面前耍心眼奴才,拖下去。”
“皇后恕罪!奴才不敢!皇后恕罪!……”尤北林叠声地求饶,但也没什用。
梁青梨打小就服侍焉薄晚身边,替焉薄晚排忧解难,劳苦功高。
焉薄晚又是个不拘小节人,觉得梁青梨私会外男、无媒苟合没什大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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