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二人都懂得求雨真相,却是旁人都不知道。
与岳紫狩分享着这个秘密,让伏心臣有种微妙喜悦。
枫颜等人仍与岳紫狩谈经论道,尤其是枫颜,他醉心于运道之说,听、看都不少,便
岳紫狩仍是似笑非笑样子:“可不敢称‘世外高人’。”说着,岳紫狩轻抚自己青色鬓角:“要说,没剃度,仍是俗家。”
边闲聊着,执事已走进来,给大家都上茶。
杜万星倒是个胆子大,直接问起来:“哦?为什住持不剃度呢?”
枫颜白他眼,仿佛在无声地斥责他无礼。
岳紫狩倒是不以为忤,只说:“说过,是俗家,也不准备出家。其实,和大家都是样。要说有什不同,就是多读几本经书、多念几句经。”
,在至明至艳颜色中反呈现出超脱之美。
众人望便知,这就是岳紫狩。
岳紫狩缓缓走来,像股风似,众人就像落叶,都自觉地随风荡开,给他让出条路。岳紫狩便这样顺顺当当地走到伏心臣面前,伸出双皓白手,缠起伏心臣袍子上双色系带,紫青双色绣带在他操纵下轻松地对折、轻穿。衣带要从伏心臣腰侧过,故而,岳紫狩手臂也从伏心臣腰侧过,身上那股雨锈似气味顺势像腰带似笼罩伏心臣。
伏心臣心咚咚乱跳,眼前片混沌,看着近在咫尺岳紫狩,竟也有些迷糊,如坠入雾中,看什都蒙上层纱。他以往见岳紫狩都是穿着朴素白僧衣,还从没见过这样打扮他呢。盛装之下岳紫狩更添几分英气,秀色夺人、顾盼神飞,让伏心臣心驰神荡。
岳紫狩很快替伏心臣系好衣带,又转过身,朝众人微微笑:“请吧。”
“岳住持可别谦虚!”枫颜两眼里写满崇拜,“远不说,就说近日,岳住持求雨功德很大,缓解最近干旱呢!”
岳紫狩笑道:“天本来就要下雨,怎能算是功德?”
听到求雨这件事,伏心臣看着岳紫狩故弄玄虚样子,便觉得有些好笑:最近无名市久旱逢雨确确实实是岳住持功德,这点他还真不用谦虚!要不是岳住持舍得钱人工降雨,也不知无名市还要干旱多久呢?
看着枫颜等人还在奉承岳紫狩求雨功德,伏心臣心中莫名感到畅快:自己比在座人都更解岳紫狩。
他禁不住看眼岳紫狩,发现岳紫狩也用种饱含深意目光看着自己,二人心照不宣地微微动动嘴角,又低下头来。
众人忙低着头答应。连最是桀骜枫颜,也把头垂得低低,满口“阿弥陀佛”。
大家都要簇拥着岳紫狩往里头走,唯有伏心臣还是石头似愣在原地,动也不动。还好杜万星察觉,便用手肘推推他,低声说:“傻?”
伏心臣这才回过神来,脸上热,把头低,跟着众人起走。
行人到茶室里,见茶室放着茶几,茶几面前几个蒲团,宾客们便坐在蒲团上。岳紫狩则坐在茶几背后,脸上仍带着那笑与不笑之间表情。
枫颜只说:“看就觉得岳住持气度不凡,飘然欲仙,看着就是个世外高人!今天能够得到岳住持赐教,那简直是几辈子都修不来福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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