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杜万星半开玩笑话,伏心臣却焦躁起来,忍不住探头往桃花深处张望。杜万星又说:“怎样?打赌吗?”
“赌什
执事与众人简单交谈两句便告辞。枫颜又说自己想上洗手间,便也离开。
却见过好阵子,枫颜都没有回来,杜万星便拉着伏心臣说悄悄话:“你说枫颜去洗手间那久干什?别说是拉屎,就算是拉锁链,也该拉完!”
伏心臣觉得好笑,问:“这有什?你是担心他掉下厕所吗?”
“不,说他肯定不是去厕所。”杜万星脸然地说,“他八成是去‘花间榭’!”
“花间榭?你是说……岳住持正在午休地方吗?”伏心臣很惊讶。
伏心臣溜眼意气风发枫颜,想到他居然不费吹灰之力地就约到岳紫狩,伏心臣心里自然漫起酸意……
可是又穷、又酸!
伏心臣感慨地叹气。
言谈间,却见那位执事师兄又来,执礼问好。枫颜对着执事也副十分有礼貌样子,殷勤地与他寒暄几句,才问起岳紫狩什时候过来。
执事说道:“午后就来,现在住持准备午睡。”
在下水道,也能找到对象。”
化妆师边给枫颜扑着粉,边噗笑:“你这话什意思啊?难道你想嫁入僧门?你这性子受得吗?”
“什性子?你知道向很有神心佛性!”枫颜眨眨眼睛,“觉得就很适合啊!”
杜万星笑而不语,其实在暗自腹诽:“这个枫颜真是!八字还没撇就那大声地说想嫁入僧门,真是服!岳住持能看上他,杜万星三个字就倒着写!”
其实化妆师心里和杜万星是同个想法,不过倒是顺着枫颜脾气说:“哎唷!哎咦!怪不得枫老板读那多经、拜那多神,原来是想嫁给和尚啊!”
杜万星点点头:“跟你打个赌吧!他肯定是跑去花间榭借口要上厕所,好进去亲近岳住持呢!”
伏心臣胸口下就梗住,讷讷地说:“不会吧?”
“怎不会?你看他看见岳住持就见苍蝇看见屎样!”
伏心臣骤然不悦:“你这话太不尊重!怎把岳住持比做是屎?”
“哈哈哈……是、是、是,把枫颜说是苍蝇就算,怎能把岳住持说成是屎呢?罪过罪过。”杜万星笑着摇头。
“午睡吗?”枫颜问,“在哪儿午睡?”
执事指指桃花深处:“那儿有座‘花间榭’。住持在那儿午休。”
枫颜眨眨眼,问:“只有他个人在那儿吗?”
执事点头:“是。”
枫颜眼珠子转转,也不知心里打起什主意,脸上却温温和和地笑着。
小钟却插口道:“和尚还是不能结婚!看岳住持不是严格意义上和尚,他都没有剃度。”
“是啊,他是财主。”摄影师在旁玩笑,“枫老板最喜欢。”
摄影师这样直接说枫颜拜金,枫颜也不以为忤,反而笑着承认:“有财富人特别有魅力!穷酸人就很难有那好气质。”
说着,枫颜还用眼角瞅瞅伏心臣,仿佛暗指伏心臣就是穷酸人。
伏心臣陷入思考:是穷酸人吗?想想哈,要说“穷”,这个真……漫说跟岳住持比,就是和枫颜比,也是个死穷鬼。至于“酸”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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