伏心臣没好气,闷半天,又憋出句:“而且看,他大约是真忙吧。不是什‘欲擒故纵’。”
白寻璧还是那句:“是吗?怎不信?”
伏心臣被噎得说不出话来,默然上白寻璧车。在车上,白寻璧又说:“喜欢个和尚,他不肯为
“不送!”空梅答。
白寻璧便和伏心臣起离开。伏心臣提着那荼蘼酒,手里只觉沉甸甸。白寻璧伸出手来:“要不要给你拿?”
“不用……”伏心臣下意识地将荼蘼酒拢在手里,“自己拿着就好。”
白寻璧“哧”笑:“你可护着它,跟个宝贝似。怕跟你抢?”
伏心臣下有些不好意思:“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空梅似乎也不觉得自己有失言,也笑着点点头:“是啊、是啊,荼蘼酒没喝过,但这个松子酒尝过,是很好喝。”空梅看岳紫狩十指不沾阳春水,亲手酿酒也不定有外面买好喝。
白寻璧说:“岳住持确实太费心。”说着,白寻璧顿顿,笑道,“不如们去给岳住持道个谢吧?”
“啊?”伏心臣讶异地看着白寻璧。
白寻璧又本正经地说:“岳住持给们送这好礼物,们去亲自给他道个谢,也是理所应当呀。”
伏心臣竟也无法反驳。
阵子,又见空梅提着两个袋子走过来。
伏心臣和白寻璧都有些好奇地往袋子张望。空梅笑着说:“这是岳住持给客人准备礼物。”
说着,空梅给白寻璧和伏心臣人个袋子。
白寻璧打开袋子,见里面放着个陶瓷小瓮。白寻璧边打量着边笑着说:“这可真是托小伏福啊。来无名寺这多次,还是第次收到礼物。”
伏心臣被他番打趣,有些说不出话来,便转而跟空梅问道:“这是什?”
白寻璧笑道:“知道你没这个意思。倒是这个岳住持有点意思。”
“什意思?”伏心臣倒是疑惑。
“开始说要见你,你不见他。现在你要见他,他又不见你。”白寻璧道,“原来活神仙也会玩‘欲擒故纵’这套吗?”
伏心臣下也无言以对,闷闷半晌,才说:“和岳住持不是你想那种关系。”
白寻璧笑:“是吗?怎不信?”
空梅却摇晃着小脑袋说:“那真是不巧。住持没空儿!”
听着空梅这说,伏心臣竟有些失落。
白寻璧却好奇地说:“刚刚你不是邀们去见岳住持吗?怎转眼就没空儿?”
“就是转眼就没空儿。”空梅那张稚气未脱脸故意摆出高傲谱儿,看着倒有几分可爱,“们住持是贵人,自然是很忙。刚才有空,现在就不定。”
“那可真是不巧。”白寻璧笑道,“那只好改日再来道谢。”
空梅指着伏心臣手中小瓮,说:“这是住持亲酿荼蘼酒。”
伏心臣怔。
白寻璧也很意外,笑道:“这真是多谢。”
“不必谢。”空梅对白寻璧说,“你那瓮是外头买松子酒。住持荼蘼酒是单独给伏施主。”
“……”白寻璧下也说不出话来,但看着空梅这心直口快,只觉得十分有趣,笑着说,“那还是要多谢住持,也要多谢小沙弥。松子酒很好。很高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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