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。古代
琴师也经常遭受指甲……当然是手指甲劈裂困扰，因此研究
灵方来坚甲。
用这个是从古书《与古斋琴谱》学来方子。”岳紫狩说，“虽然没尝试过，但认为对脚趾甲应该也是有用。”
伏心臣非常意外：“您会弹古琴？”
“略通
点。”岳紫狩谦虚地说。
过会儿，空性便拿着几张白绢和个白瓷碗来，瓷碗里装着粘稠膏汁，散发着中药特有气味。
岳紫狩让空性退下，将瓷碗放到茶几上，又在伏心臣身边盘膝坐下，顺手便将伏心臣脚拉到自己膝上。
岳紫狩脚趾相当整齐，长得正正好，既不会过于肥大、也不会过于瘦小，趾骨笔直，没有任何不和谐凸出或是外翻，线条流畅而优美，趾甲光滑，泛着天然健康玫瑰色。
所以呢……果然是俗语说，美人从头发丝到脚趾甲都是美？
岳紫狩声音从头顶忽然飘来：“你在看什
？”
伏心臣怔怔，下颇为窘迫：他是盯着对方脚看好久？
“……没什……”伏心臣眼珠转转，干咳两声，“住持趾甲看起来好健康啊。”
臣心下然：“是……是姻缘系统给住持匹配新对象？”
空梅颇有些尴尬地点头，又有些慌张地解释：“这个也是没办法事情，只要匹配上就得见面。要不是国家规定，住持才不想理她呢。”
伏心臣苦笑下，却没有说话。
他觉得自己无论说什都是不对，便不如不说。
明明是自己提出更换对象，现在对方也换个对象，自己要是拈酸吃醋，岂不是个笑话？再说，他也匹配新对象，还带过来无名寺赏花呢。
伏心臣吓跳：“住、住持……”
“教你怎用。”说着，岳紫狩拿起桌面上
“……”岳紫狩竟也有接不上话时候。
伏心臣也觉得自己说话太弱智，恨不得抽自己。他脑子转转，便硬着头皮解释说：“是这样……脚趾甲总是比较容易劈裂。所以很羡慕住持。”
“噢，原来是这样。”岳紫狩仿佛接受伏心臣解释，脸恍然大悟，又转过头去，支开窗子，往外头招呼说，“空性，去拿坚甲灵方来。”
外头那法号“空性”沙弥便答应着去。
“还有坚甲方子呢？”伏心臣感到很意外。
他们兜兜转转，来到个茶室，仿佛就是伏心臣上次发情地方。伏心臣想起那次“意外”，免不得十分尴尬。他强迫自己不要去想这件事，摒除杂念入浴，依照寺庙礼仪净身番，换上准备好浴袍。
待伏心臣穿好衣服，坐正坐直，便见眼前木格门被拉开，岳紫狩款款踏入。他身上穿还是那套薄薄白色僧衣，赤着双脚。伏心臣把自己头埋得很低，视线便自然而然地落在岳紫狩双赤足上。
在此之前，伏心臣对于脚美丑毫无概念。毕竟，他又没什特殊癖好，实在不会去想什样脚是好看、什样脚是丑。脚就是脚嘛，能有什？
如今看岳紫狩脚，他忽然就懂得辨美丑。
丑脚真是各有各丑，有人脚大拇指过于突出，有人脚皮粗糙，有人脚趾甲没有光泽、形状还奇怪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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