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紫狩嘴角扯个笑,说:“那你还真是料事如神。”
执事忽然觉得背脊发凉,立即就不敢笑。
岳紫狩又对伏心臣说:“既然你不介意,那就起吧?”
“啊?”伏心臣没跟上进度似愣住,“起?什起?”
“起观星。”岳紫狩说,“既然你都来,就顺道起看吧。”
这种事情有必要说到那详细吗?
还叫不要介意?
这……
这太奇怪吧。
执事见伏心臣不说话,便又继续说:“是这样,徐杨榴施主说今晚会有流星雨,想来无名寺观看,并邀请住持起看呢。”
空梅便带伏心臣去花间榭见岳紫狩。
去花间榭路上,伏心臣心里却嘀咕着:这个灵空不是很正经吗?怎还说什住持惦记话……
然而仔细想,灵空说“他惦记你惦记得紧”时候,表情也是本正经,丝毫不觉得自己说话惹人害臊样。
到花间榭外,空梅便不进去。
伏心臣倒也不需要空梅引领,轻车熟路地进洗浴间,沐浴更衣,换上那套被徐杨榴诟病“性感浴袍”。
不是个OMEGA样。
直到伏心臣看到灵空脖子上疤痕,才恍然大悟:灵空做腺体切除手术,所以不会散发任何信息素,也不会有欲念。这灵空还真是从里到外“四大皆空”、“六根清静”啊!怪不得白寻璧笃定灵空不会还俗。
灵空见伏心臣,微微笑:“听说施主是为白寻璧来?”
伏心臣点头:“有些担心他……”
灵空含笑道:“难得你这关心他……他最近总是很敏感,总感叹说自己很孤苦。住院这些天,也没什朋友来慰问他,如果你有空话能来看看他,他定很高兴。”
伏心臣尴尬地说:“怕徐杨榴不想见
“这……”这浪漫吗……
伏心臣微微有些酸意。
执事又说:“伏施主不介意吧?”
“……?”伏心臣下意识地点点头,但立即脸红起来,忙说,“介意什?”
执事朝岳紫狩笑着说:“就说,伏施主是不会介意。”
“这性感吗?”伏心臣盯着镜子里自己,不明所以,“还好吧?”
伏心臣摇摇头:应该是徐杨榴对敌意太浓,穿什她都看不顺眼。
想明白之后,伏心臣便到客厅里,却见岳紫狩坐在那儿,正在和执事说话。伏心臣见状顿顿足,干咳两声。
执事扭头看见伏心臣,连忙打招呼:“伏施主您好啊。正在和岳住持商量着今晚去见徐杨榴施主事情呢。请您千万不要介意。”
“?”伏心臣愣住:这不是住持私人行程吗?就这样随口跟说?执事师兄这出家人可真不打诳语啊。
——他没有朋友慰问?不是他自己把朋友们拉黑吗?
伏心臣头雾水,但仍点头:“定、定。”
灵空和伏心臣闲聊下,简单说说白寻璧情况,只说白寻璧还是挺稳定,康复状况也不错,让伏心臣不用太担心。伏心臣便安心几分。
白寻璧话题聊得差不多,灵空又说:“既然您来,不如去见见住持吧。他惦记你惦记得紧。”
伏心臣听这话脸有些红,点头说:“……自然会去拜会住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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