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也可能会不适啊,送你吧。”杜万星关心地说。
杜万星开车将伏心臣送回家。伏心臣刚回到家,就差点被满屋子金银给闪瞎眼。原来,执事刚走不久,乔蓉容就把礼盒全部拆,美滋滋地盘点着这些“俗物”。岳紫狩确实是很大方,送东西不少,茶几桌面都不够放,还得放沙发上。整个客厅顿时珠光宝气、跟个宝矿似。
伏心臣吃惊:“你们抢银行?”
乔蓉容白他眼:“你爹是刑警呢!乱说话!”
伏建丰对这些金银珠宝没什太大兴趣,就坐在餐厅椅子上看报纸,见伏心臣回来,抬抬眼皮,说:“岳住持叫人送来礼金。你妈在盘点呢。”
伏心臣愣住:“你……你之前可不是这说……你说人品有问题那得撤退。”
“你们都要订婚,腺体都咬,还能说什!”杜万星摊摊手。
伏心臣反问:“如果没有被标记呢?你会怎说?”
杜万星摸摸下巴,说:“会……也没什好说。不过,你要说岳紫狩人品很好,真不信。”
伏心臣很惊讶:“为什?”
杜万星眼睛越来越清明,越想越明白……
杜万星接受这个事实后,越想越明白,不觉拍着膝盖说:“怪不得啊!怪不得啊!应该早就知道!”
伏心臣没想到杜万星会这说:“是吗?”
“那可不嘛?”杜万星摸着下巴说,“他主动帮你系腰带!还跟枫颜说什‘得罪贵人,血光之灾’话!他那是在罩着你呢!”
伏心臣想起这段故事,不觉失笑:“是巧合吧?”
伏心臣听到“礼金”两个字,脸皮便有些烫:“噢……这快吗……”
“是啊。”伏建丰说,“他行动力真太强。”
伏建丰只能给他写个“服”字,越发觉得自己儿子被套牢,这婚事肯定是跑不掉。
乔蓉容说:“看这些珠宝虽然好啊,但平常也不戴,留几件在家里就好,多也没用,还怕招贼。”
“只留几件?
杜万星笑,说:“这种占山为王、无法无天人,人品再好也有限吧!”
伏心臣听着杜万星不着边际话,摇头叹息:“那你是不解他罢!虽然他有些心机,但本心是好。”
“是、是、是……”杜万星点头,“同意。祝你和他幸福美满!”
伏心臣深知杜万星是敷衍,但也没什好说。杜万星也知道说朋友伴侣坏话是自讨无趣,便不再说这个。他转而跟伏心臣说起别:“你注意点养护啊。刚被标记,可能会不舒服,早点回家吧,送你。”
伏心臣却不太在意:“这只是临时标记。”
杜万星摇摇头:“当时也这觉得,现在想来……岳住持真是个山大王啊,看谁不爽就揍他丫。果然是这个作风。”
伏心臣皱眉:“你打哪儿听来话?怎说岳住持是山大王?”
“无名山就是他,他还不是山大王吗?”杜万星玩笑着说,但半晌又认真起来,“你之前说他人品可能有问题?”
“没有、没有!”伏心臣摇头,“应该是误会。”
杜万星笑笑:“这些山大王肯定都是有些问题。他既然是对你好,你就睁只眼、闭只眼过去就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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