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紫狩笑笑:“们即将成为夫妻,不用这见外。”
伏心臣接不上话,脸庞却烧得更热。
“准夫人,”岳紫狩说,“你好些吗?”
伏心臣更忸怩,不知是因为岳紫狩问他身体、还是因为岳紫狩对他称呼。
“……
“……”伏心臣噎住,不知该说什。
有什比刚刚想着某人自渎,然后那人就出现更尴尬事情吗?
然后,那人还打开灯。
岳紫狩扭开电灯,这狭小空间顿时被白炽灯光亮充盈,丝毫都无处躲藏。
伏心臣原本衣服凌乱地散落在床边,身上却穿着不合身僧衣。僧衣薄,沾汗,那原本白色便接近透明,什痕迹都能显现得清二楚。
伏建丰也算是反应迟钝,瞧着乔蓉容脸色,这才明白岳紫狩意思,竟然也有些尴尬起来。大半夜,岳紫狩从无名山路飞驰而来,是……是来干那个哟?
伏建丰不是OMEGA,不知道这个难受,只觉得怪臊人。乔蓉容作风保守,也挺臊。
岳紫狩却是点不带忸怩,仿佛这是最正常、最天经地义事情。他背着手,大摇大摆地走进伏心臣房间。
伏心臣房间并不大,刚足够放张床、张书桌和个衣柜。空间相当逼仄。
岳紫狩暗暗皱眉,觉得还是应该让准夫人早些到更舒适地方居住。
摩托车比般摩托车要大些,四个涡轮在机车底部排气,犹如辆四翼无人机。黑色碳纤维车身轻盈无比,在霓虹灯中流动着光彩,而驾驶着这辆充满未来感车辆却是身穿僧袍秀美男子——怎看都有些违和。
伏建丰咳咳:“您怎……”
“来看看准夫人。”岳紫狩说。
语气里充满理所当然,尤其是说“准夫人”三个字时候。
而且,岳紫狩特意说“准夫人”,而非“令郎”或者“伏心臣”,口齿中带着些说不明意味。
伏心臣仰脸倒在床上,十分羞赧地曲双腿,慌张地把被子盖在身上,试图遮掩那些痕迹。但很可惜,就算被子盖得住衣服上污渍,却也盖不住屋子气味。
岳紫狩却像感觉不到样,自然而然地坐在床边,手里慢慢地盘着那串珊瑚念珠,眼眸黑沉沉,静静看着伏心臣。
伏心臣被看着头皮发麻,讷讷说:“住持、住持怎来?”
“是你让来。”岳紫狩回答。
伏心臣咽咽,说:“……不好意思……那晚,还打扰您……”
而此刻准夫人就在床上。
麦芽糖样、甜腻腻、粘糊糊准夫人……好像已经不见。
伏心臣躺在床上,见到岳紫狩时候,脸上闪现惊慌神色。
岳紫狩马上明白:准夫人应当是刚刚“自纾解”次,暂时清醒。
“不是让你等着吗?”岳紫狩语气里似有责怪意思。
伏建丰讶异:“这突然……”
岳紫狩看着伏建丰:“他不舒服。需要。”
“他不舒服吗?”伏建丰很担心,带着岳紫狩回到家中。乔蓉容瞧见岳紫狩,也分外惊愕:“您怎来?”
伏建丰抢着说:“岳住持说们儿子不舒服……”
乔蓉容脸色陡然变,不自然地干咳两声:“哦……哦……这样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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