伏心臣听得知半解,光看着岳紫狩神态发愣。
——岳住持真好好看啊……
伏心臣如是想道。
岳紫狩放下手中经卷,问:“刚刚讲到哪儿?”
“讲到……”伏心臣噎住。
岳紫狩指着赤裸两个佛身,说:“这是‘欲天’、‘爱神’。个代表法,个代表智慧,他们交合,表示法与智慧双成,喻示法界智慧无穷。”
“是。”听到岳紫狩本正经解释,伏心臣只觉得自己脑子太肮脏,真是*者见*。他应该向岳紫狩学习,用正直目光去看待欢喜禅。
岳紫狩含笑点头,说:“你打开经书,来给你说明。”
伏心臣悬着心才算放下来。
他还以为学习欢喜禅是要……那个呢……
伏心臣十分不好意思回答,便说:“你不知道选是什,那你怎知道住持很懂这个。”
空梅挠挠头:“其实也不知道……但住持应该什都懂吧。不然,也不会由他来给您教课。”
“是……是这样?”伏心臣摸摸鼻子,问道,“按照寺庙惯例,婚前修行都是由什人指导?”
“这要看准夫人选择是什法门,通常会选择精于此道僧人来授课。”空梅回答。
然而,伏心臣选是欢喜禅,那寺庙里就算有欢喜禅国家级大师,也不敢来给他授课。
伏心臣住进无名寺,睡在软床上时候竟也有些紧张。倒是岳紫狩如常躺下,又对伏心臣说:“好好休息,明天要上课。”
“啊……是。”伏心臣连忙点头,闭上眼睛好好睡觉。
第二天就开始婚前修行。
上课地点不在紫台,而在后山座楼阁。事实上,在紫台上课也不是不可以,但岳紫狩认为,上课和睡觉地方还是分开比较好。这样有助于功课、也有助于休息。
伏心臣表示同意。
这简直就像
结果,还是讲经而已嘛。
伏心臣拿起手上经卷,又暗骂自己真太肮脏。看岳紫狩这光风霁月,自己那些小心思真上不得台面。
又是如此,岳紫狩开始给伏心臣谈经论道。
岳紫狩袭白色僧袍,身姿若雪,姿态卓绝,淡然吟诵着:“菩萨之心犹如太虚、无不包括,欲利益众生,作种种方便,先以欲钩牵,后令入佛智……”
声音清朗,如风过松涛,悦耳动听。
不然,是想被岳住持亲手超度吗?
伏心臣来到授课楼阁,空梅并不跟进去。
伏心臣脱下鞋子后,赤脚进屋。他身上穿着修行人穿灰色袍子,进屋子后环视四周,但见厅上摆放着座金身欢喜佛像——栩栩如生对坐缠绵两座佛身。佛像姿态实在使人面红。
伏心臣还是第次看到这样露骨佛像,时颇不好意思地低下头。岳紫狩坐在蒲团上,见伏心臣低头,便缓缓开口说:“你看这个。”
伏心臣不得不抬头,再次看向佛像。
大早,伏心臣吃早餐和治疗依恋症药物后便步行到上课楼阁去。
这还是空梅带路。
空梅边带路,边说:“准夫人放心,住持很懂。他会好好教导您。”
伏心臣脸颊微红,又忍不住问道:“住持很懂这个嘛?”
“哪个啊?”空梅脸迷茫,“不知啊,准夫人您选是哪个禅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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