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医生给伏心臣检查番,说:“肾虚。”
伏心臣闹个大红脸。
萧医生瞥他眼:“你这几天干嘛?”
伏心臣结结巴巴:“这几天……参禅……”
“哦?是吗?”萧医生淡淡说。
纸上得来终觉浅,绝知此事要躬行。
伏心臣却觉得自己“躬行”到底快要“宫刑”。
他腰子不行。
快要废。
真不行。
岳紫狩脸坦然,问道:“那你悟吗?”
“悟什?”伏心臣好奇。
岳紫狩道:“先以欲钩牵,后令入佛智……你到底悟没有?”
“没有。”伏心臣老老实实地回答。
岳紫狩便拍拍伏心臣肩膀,说:“那们还要继续努力。”
伏心臣颇不好意思地红着脸。
岳紫狩替他解释:“准夫人身体不适。”
“哦,原来是这样。”空梅点头,“那还是好好休息吧。”
伏心臣尴尬地摸摸鼻子,说:“谢谢空梅小师傅。”
空梅笑笑,说:“那先下去。”
伏心臣脸有些红,大约是被热汤给蒸:“啊……没……没……没什……”
岳紫狩又道:“那修行就先到这儿结课吧。周也差不多。”
“是、是吗
,衣带被解开时候,终于醒悟过来……
是这样躬行吗?
所以……
最终还是上生理课吗?
不不不……
伏心臣红着脸:“真是参禅,你别不信……”
“没有不信。”萧医生还是副冷冰冰样子,“你参禅时候注意张弛有度,不要搞坏身体。”
“……”伏心臣无言以对。
伏心臣腰膝酸软,体力不支,回无名寺就躺着。
岳紫狩给伏心臣喝碗热汤,语气里颇多歉意:“实在是不好,没有注意你情况。让你受累。”
伏心臣在上课。
岳紫狩在上他。
这修行真十分耗费体力。
伏心臣每天起来要做早课,早课昨晚还有午课。晚上倒是闲着。但伏心臣白天体力消耗太大,到晚上也没干别,很早就睡。毕竟,第二天早还要上早课。
大概修行周,伏心臣早上起来时候,头晕目眩,像是有点儿低血糖。岳紫狩特别关心他,赶紧将他送去趟萧医生那儿。
说实话,伏心臣真很想努力,但身体条件真不允许。
基本上,上课节奏就是岳紫狩讲课,讲几下就问伏心臣懂不懂。
你要说懂不懂,那肯定是不懂。
不懂怎办?
就要悟。
说完,空梅便离开客厅。
伏心臣吃着碗里菜,心里特别不自在。
岳紫狩却很自在,还问伏心臣:“饭菜还合口味吗?萧医生说,你最近要吃清淡些,少沾荤腥比较好。”
伏心臣颔首,吃两口菜,又说:“住持……住持,们下午课……也、也上那个吗……”
伏心臣说得结结巴巴,十分忸怩。
伏心臣最后发现,自己上是体育课。
风吹过窗棂,室内回荡着激烈声响,绽放着血色与缅栀花。
先以欲钩牵,后令入佛智……
到中午,空梅提着食盒来楼阁送饭。
他在客厅里摆好清淡斋饭,便瞧见岳紫狩搀扶着伏心臣来到厅子。但见伏心臣副有气无力样子,空梅关心地说:“准夫人,修行有那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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