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躲在柜子背后,闷声说:“想要穿衣服。”
“有这
伏心臣发现金属线并不长,只够他下床在屋里活动,想要出房门应该不是可能。
伏心臣更觉得心焦,连忙下床。
只他刚抬腿,床脚上悬着金铃铛便叮叮咚咚地响起来。
这铃铛声旋即引起屋里另个人注意。
岳紫狩很快推开镜子门,走入暗卧室,并看到站在衣柜旁边伏心臣。
他身上未着寸缕,只盖着张薄被。
如果不是怕他着凉,岳紫狩恐怕被子都不喜欢给他盖着。
岳紫狩喜欢看他毫无保留样子。
伏心臣怔在床上:他发现自己可能真从来没有解过岳紫狩。
伏心臣掀开被子,准备下床,却发现左脚脚腕上扣着圈圆圆东西,他仔细看
他太阳穴不禁隐隐作痛:居然……居然在那个时候发病……
他尝试着直起身体来,却感到腰肢极其酸痛,低头看,身上都是斑驳痕迹。
这实在是……太奇怪。
岳紫狩总是很爱惜伏心臣身体,除信息素标记,他并不会在伏心臣身体上留下这深痕迹。
现在看来,这份温柔也是假。
之中。
“你还是爱着。”岳紫狩叹息着,紧紧拥抱着伏心臣,“瞧你这样,根本就离不开吧?”
伏心臣浅浅地应着,仿佛梦呓般,话语含糊不清。
岳紫狩却似吃蜜糖样甘甜:“这样也好,也根本离不开你。”
若说这座私人庭院是无名山禁地,那紫台便是私人庭院禁地,而那所藏在镜子背后卧室就是紫台里禁地,禁地之中禁地。
伏心臣下床第件事是去衣柜找衣服穿。
结果衣柜打开,只有枕头被子,并无件衣服。
岳紫狩还是那温柔样子,丝毫不见昨晚,bao戾,笑笑问:“你醒?想要什?”
伏心臣戒备地往衣柜边上躲躲。
虽然说彼此已经有过肌肤之亲,但伏心臣还是不习惯在旁人面前裸露身体。
——居然是脚铐!
他被拷在婚床上!
伏心臣怀疑自己看错,俯身凑近,确认脚上系脚铐无疑。大约是怕脚铐会伤着伏心臣细皮嫩肉,脚铐边缘还裹层软绒,用以保护伏心臣皮肤。
都不知道该不该说岳紫狩细心体贴……
脚铐用金属线连着床脚,上头还挂着几个精致金铃铛。
岳紫狩实际上十分,bao虐,万分乐意在伏心臣身上留下记号。
光是脖子后咬痕,根本不足以让岳紫狩感到满足。
被岳紫狩做到昏睡也不是第回,但每回自己醒来,身上都是清清爽爽,还穿着洗干净衣服,十分整齐。
而这次呢?
伏心臣是裸着醒来。
这禁地里最大家具就是那张百子床,是精心定制最美婚床。此刻,床帐摇动,床旁还放着并蒂莲,莲花瓶子里水波荡漾,嫩白花瓣颤抖不已。
室内血腥气混合着缅栀花馥郁,完全覆盖住莲花清香,暗室里气息变得混浊而旖旎。
到翌日清晨,伏心臣悠悠转醒,才发现自己躺在暗卧室里。
卧室里收拾得很整齐,瓶子里还养着株新鲜并蒂莲。
伏心臣感到身体十分酸痛,尤其是颈后疼痛不已,他才隐约记起昨晚荒唐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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