狂花山人见伏心臣心事重重,便说:“你在想什?”
“在想,为什点儿都记不起来……”伏心臣紧紧蹙眉,眼睛湿润,似乎随时要滴下眼泪,“如果记得话,子兽哥哥就不会蒙受冤屈……”
伏心臣顿顿,甚是惊愕,“子兽哥哥”这四个字犹如水珠滚过荷叶样顺溜地脱口而出,完全没有点陌生感。就像是他本来就该这称呼岳紫狩般。
狂花山人讶异:“你居然想是这个!”
“不然,你以为是什?”伏心臣反问。
而乔蓉容更是如此。她是亲眼看见到子兽拿刀子疯狂捅人场景,那幕真是触目惊心,吓得乔蓉容大惊失色,几乎当场昏过去。
听到这段往事,伏心臣犹觉得陌生。
就好像这事情不曾发生过在他身上般。
他感觉难以置信:“当年子兽才多大?怎能捅死个成年ALPHA男?”
老人家却说:“按照子兽说法,老大爷进屋时候碰见子兽,还说会儿话。子兽当时就认定老大爷欲行不轨,因此在给老大爷喝茶里掺缅栀花树汁。老大爷喝后也没察觉,等进罗刹女房间里想进行猥亵时候,缅栀花树汁毒性就发作。老大爷腹痛倒地,子兽趁机用刀子捅他,而且是连续快速地捅刀,完全不给对方喘气机会……手段相当残忍。”
和睦,也不会觉得老大爷是个强*犯。倒是子兽忽然变得疯疯癫癫、言行无状,使人无法相信他证词。
于是,子兽便被送去精神病院。
子兽被抓不久,罗刹女也病亡。
年纪小小伏心臣大约是被吓傻,好几天说不出话来,让伏建丰很担心。
这回事件闹得挺大,伏建丰家里出这样事情,局里领导怕再出问题,又将他调回采薪县。
狂花山人拍拍他肩膀:“你真他妈是个好人啊!”
伏心臣不解地看着狂花山人。
狂花山人摇摇头,又叹气,说:“你什都不记得,也什证据都没拿到,就知道岳紫狩是被冤?你
“这是‘残忍’吗?”狂花山人脸淡定,“这叫‘机智’吧!”
伏心臣和老人家看着这位无法无天道长,时也说不出话来。
伏心臣理下思路,只说:“按照子兽说法,是老大爷摸进屋来想侵犯他母亲,他便杀人。但是没有足够证据支撑他说法。而医生又判断子兽精神分裂、被害妄想,所以法官认为他是精神病发杀人,便将他送去精神病院,是这个样子吗?”
“是啊,大概就是这样。”老人家点头。
伏心臣半晌默默无语,跟老人家道别,便和狂花山人起离开屋子。
伏心臣在采薪县养阵子后,又渐渐恢复正常,只是把以前事情都忘。
伏建丰和乔蓉容看到伏心臣这样,便放心些,更不敢提起过去事情,怕刺激到伏心臣。
再说,罗刹村里发生切都十分阴暗,就算不在伏心臣面前,伏建丰和乔蓉容二人都下意识地避开这个话题不谈,就像个不可触碰禁忌般。
伏建丰直便觉得子兽这孩子人小鬼大、太过阴沉,但因为可怜他,也不曾苛待。
然而,当命案发生之后,伏建丰个老警察竟对这个小小儿童产生忌惮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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