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天煞凶兽,才更难得。”白檀大巫淡声说,“既然人族和妖族已经达成和平协议,就该和睦相处,不要带有色眼镜去看待彼此。既然天煞凶兽没有危害性,们就不该去打扰他,更不应主动攻击他。不然,就是有理也变无理。们是人类,原本也应该比妖兽更讲理些才对。
白檀大巫继续问道:“你们去是民居,那你们去打斗,有没有损毁民宅、伤及平民?”
“没、没有,们都注意着呢。”大巫师赶紧分辩道,“在天煞居室四周都有屏障法阵,没有伤及旁人。打斗时候不慎打坏东西,也都赔偿、维修。”
“只是打坏些家具?”白檀大巫问,“没伤到其他人?”
“没有、没有。”大巫师说。
白檀大巫道:“那算是很有分寸。”
他派打精英巫师出门,通通被拧掉头,他才不得已拜访象牙塔,请白檀大巫出塔。
白檀大巫站在高耸圣坛上,身上披着件白色人工皮草,蓬松柔软犹如狐狸尾巴包裹着白檀瘦弱身体,衬得他张脸更为苍白小巧,犹如朵怕寒又怕热小苍兰。
只是,按照“任何人不得接近白檀大巫”规定,远远站在台阶之下大巫师并没有看清白檀大巫容貌。在他角度上看,只能见到抹白色身影,犹如白梅样傲然挺立在琉璃世界。
“事情就是这样……”年过花甲大巫师向这位年纪轻轻青年巫师低头汇报着情况。
“头都被拧掉?”白檀大巫问道,声音轻轻,有气无力,但吐字依然清晰,“那他们都活着回来?有没有什损伤?”
起氧化。
而白檀大巫也是样。
随着年岁渐长,他灵力越来越强,身体却越发虚弱。
他很强,动动手指头,就能引动雷电摧枯拉朽飞霹雳。
他很弱,动动手指头,就能把他那根细细脖子掐断。
大巫师苦笑道:“们协会巫师当然有分寸……”
“是说天煞凶兽。”白檀大巫缓缓说,“你不觉得很难得吗?”
“……什?什难得?”大巫师觉得自己仿佛没跟上白檀思路。
白檀大巫只说:“寻常虎妖好勇斗狠时候不管不顾,毁掉片山林都是常事。但是,那天煞凶兽打架却只坏掉几件家具,这有分寸,不是很难得吗?”
大巫师也找不到反驳言语,只讷讷半晌,才说:“可是……可是……那可是天煞凶兽!”
“头虽然被拧掉,但是也被安回去。”大巫师低着头回答,“因为巫师们有治愈法术,因此都平安无事。”
“那说,天煞并没有下杀手。”白檀大巫说道。
大巫师听到这话,心里“咯噔”下,连忙分辨:“可是巫师们都遭到……”
“虎族是领地意识很强妖类,更何况是天煞凶兽。你们不由分说地闯入他住宅并发起攻击,难道还指望他扫榻相迎吗?”白檀大巫问道。
大巫师讷讷不能回答。
在定距离外,白檀大巫是神样存在。
但只要能接近白檀大巫,那他就是能被随便捏死蚂蚁。
因此,任何人都不被允许靠近白檀大巫。
白檀大巫也几乎从不出门,直在象牙塔里修炼巫术。
也是因为这特性,大巫师才不想随便惊动白檀大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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