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杏看明堑表情,就知道这些事情是真惹到明堑,又问:“是什事?”
明堑答:“都是与你有关事。”
池杏下愣住。
明堑也不会藏着掖着,既然池杏问起,便坦白告诉他,当明德提出“共妻”时候,他就很不痛快,而花斑夫人指责池杏时候,明堑也“有违孝道”地感到烦躁。
池杏闻言,若有所思,倒不怎言语,默默和明堑回到明家楼房。
池杏本也以为明堑是被矫正中心给残害,才变得这古板。
现在想,却不太像是这样。
明堑性格里处处透着诡异,他看着多温和,却毫无温度,看着多守礼,却并不知礼。就像是……被设定个程序,而他在毫无感情地、机械重复地运行着连串写入他脑子里代码。
“花斑夫人送你去矫正,你不生气。花斑夫人不让你加入军部,你也不生气……子车故意挑衅你,你不生气……明宝珠怎胡闹,你也不生气……暗巫绑架你,你也不生气……”池杏问,“你是不是从来不会生气?”
明堑顿顿,说:“似乎是。”
记忆事情,明家上下都是知道。
明德和明宝珠都认为是“矫正中心”太过残,bao,明堑在那儿过得太过痛苦才会失去记忆。在这点上,明德和明宝珠都认为花斑夫人做得太过。
明德还说:“当时还小,什都不懂,不然肯定不能让妈干这种糊涂事。”
子车打趣说:“你能怎阻止你妈?”
明德说:“那不简单,就追车!用老子锋利牙齿把车胎咬爆!看他怎送走二弟!”
花斑夫人见池杏和明堑牵着手样子,只感十分碍眼。她笑笑:“回来?坐吧。”
明堑和池杏起坐下,也不寒暄几句,径自说:“打算和池杏订婚。”
花斑夫人闻言,惊得险些从椅子上掉下来:“怎这突然……”
“发生昨晚事……”明堑顿顿,说,“认为该提早把婚事提上日程。”
花斑夫人勉强笑笑,说:“不是不同意啊,只是这个事
池杏越发觉得不对:如果说个人从来不发怒,倒是可以理解,这可能是个很能自克制人。但要是说个人不但不发怒,而且是打心底里从来没有丝怒火,那就相当诡异。
“似乎?”池杏问,“是有,还是没有?”
明堑想半天,说:“不确定,有几次……依稀觉得有些烦躁,但又很快被心里那个声音给压下去。”
池杏眼前亮,问:“是什事情,你记得吗?”
“记得,就前不久。”明堑垂下眸子,提起这事就不太痛快。
子车:啊,你现在智商也不怎样嘛……
明堑被送回来后已经失去记忆,加上矫正中心屡屡爆出丑闻。眼看着明德和明宝珠都说自己不对,花斑夫人便装模作样地滴几滴眼泪,拉着明堑手说:“孩子,是对不住你……也不知道原来矫正中心是那个样子啊!他们都说不会伤害孩子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明德和明宝珠都信花斑夫人眼泪。
明堑却也没什信不信,只是说:“您不用跟道歉。”
在明堑看来,他根本不记得发生过什事,因此,他并无任何怨恨、痛苦,便也谈不上什原谅、道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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