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杏在心里自言自语,便被明堑察觉到他分神。
明堑心下嫉妒:他心里在想谁?
嫉恨翻涌,明堑下没控制住力度,舌身倒刺刮破池杏指尖,鲜红血珠儿随即沁出。“嘶……”池杏吃痛,“怎……”
“抱歉。”明堑温顺地收起舌上倒刺,温柔至极地替伴侣舔舐伤口。池杏血液进入明堑味蕾,竟让明堑尝到极芬芳甜香。
“没事……”池杏见明堑在伤口处舔个不停,实在不太对劲,忙暗自运用妖力,让伤口迅速愈合。他晃晃痊愈手指,说:“你看,是大妖,这点伤秒就能好。”
“就是不长眼小混混,教训他们下。”池杏解释说,“这味道留在身上也不妥,去洗洗吧。”
明堑说:“不必,用气味覆盖就行。”
因为池杏跑出去遛弯儿,又和几只妖兽干架,身上属于明堑气味已经消淡许多。
明堑甚为不满,握起池杏手。他回来之前已经在河边洗过手,手上白莹莹,没有血迹,但以妖兽嗅觉,还是能闻出其上血腥味残留。
明堑大为不喜,是哪只妖怪不长眼,竟敢用腌臜血把池杏手弄脏?
“从前也不该欺负你……踹你……”
“这个倒也罢。”池杏松开他下巴,笑说,“咱们隐狼本来就是讲究强者为尊。弱时候,你能看不顺眼就踹两下。现在你弱,也爱剥你牙剥你牙、爱剥你皮剥你皮,没什。”
东子听着池杏用笑盈盈声音说“剥皮”时候,身体不自觉地打起冷颤。
池杏摇摇头,只觉得没意思,便抄起手大步离去。
池杏现在身上沾着狼血味儿,便不从正门入,直接翻窗回自己和明堑住客房。
“是吗?”明堑眼神忽地暗下来:他意思是不是,无论怎粗,bao地对待他,都是可以呢?
池杏不知道明堑脑子里都在想什,但野兽对危险直觉让他迅速溜走,只说:“还是去洗澡吧。洗完就睡吧。今天揍首领儿子,明天起来怕又是场大战。”
“不过几只狗,哪里就大战?”明堑淡淡说。
“……”池杏下不知该说什,转身就要进浴室。
等池杏洗完澡出来,就见大猫蹲在那儿,脸
他低下头,大猫舌头舔上去。
带着倒刺虎舌往肌肤上扫,引起池杏阵颤栗。他没提防,心神都震动。
平时明堑给自己留气味,都是用蹭蹭,这样舔,好像还是第次吧?
还没等池杏想明白,他就被大猫压倒在柔软地毯上。大猫舌头从他指尖到腕骨,来回舔`舐。酥麻感觉从脉搏处传来,池杏头皮阵发麻。
池杏尝试告诉自己:白明堑还是很纯洁,他只是在单纯标记气味……
他跳窗进客房,便见原本背对着窗户明堑转过身来,那双蓝色眸子紧紧锁着自己,那神态,仿佛闻见血腥味鲨鱼。
池杏愣:这不是看猎物眼神吗?
不对不对,明堑怎会这看着呢?
池杏生物本能地竖起汗毛——这样戒备姿势让明堑顿下。明堑随即收敛起眼神里煞气,淡淡说:“身上怎有血味?”
池杏松口气:哦,原来是闻到血腥味才露出那样眼神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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