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。”银虎收敛起锋芒,柔柔垂眼,认真地问:“昨晚那种事,你喜欢?”
池杏耳朵下竖起来,愣下,才说:“喜欢。”
“喜欢就好。”银虎说,“知道你们犬科喜欢这个。”
池杏说:“怎说得猫科不喜欢样?”池杏歪歪脑袋,想起什似,讶异说:“难道你不喜欢?”
这就尴尬!
池杏累出原形,狗子啪啦啪啦地在毛地毯上走起来,见银虎优雅地坐在飘窗旁,目光悠远地看着远山。
听到池杏醒来动静,银虎耳朵动动,回过头来:“过来。让闻下。”
池杏小狗碎步跑到银虎旁边,银虎用鼻子蹭蹭他额头,顺势舔两下。
池杏笑眯眯:“怎?”
“确认下,是不是这样方式能标记得更彻底。”银虎说。
如果要比喻话,黑明堑是个大摆锤,轰轰撞,威猛运动,上天,下沉,极激烈。
那说,白明堑更像张网,天罗地网,将池杏全身禁锢。
也许是禁制原因吧,池杏不能主动触碰白明堑,为免池杏在情不自禁状况下触碰自己,白明堑全程采取“全面压制”姿态,从背后咬住隐狼柔软后颈,让隐狼只能被动地趴伏在毛毯上,任凶兽予取予求。
也是因此,池杏目光只能看着墙壁或者地毯,完全看不见银虎表情。
自然也看不到那双原本清澈蓝眸是如何被欲火所染红。
“不是……”池杏眼睛睁得太圆太大,瞬间都不像狼狗眼,“你不是不支持……”
“你不是说,这是把你从里到外标记最佳方法吗?”明堑声音沙哑,戏剧性地带上几分无辜,仿佛在说“明明是你叫这样做”。
池杏:“……是……这说过……”
“就这样吧。”明堑问,“你愿意吗?”
池杏哪里有不愿意道理?他只是觉得惊讶罢。
如果明堑根本不喜欢这
现在池杏确实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大猫信息素气味,比从前单纯蹭蹭抱抱可浓烈多。
银虎眼色却越发阴沉:那只猫妖是不是已经用这样方式使他浑身散发信息素很多次?
他伴侣在他不知道时候,是不是也沾染其他猫信息素?
而且是以这样深入方式?
池杏见银虎眼里陡然闪过不明情绪,池杏忙问:“怎,亲爱?”
——那完全不是被净化得百般纯洁妖族“吉祥物”该有模样。
或是激烈,或是美好晚终在喘息中过去。
翌晨,池杏在阵酸痛中醒来。
不得不说,白明堑真很猛。
池杏很震惊,但想下,又觉得有迹可循:白天纯都是夜里猛。
但是箭在弦上,池杏也不打算继续就这个话题展开讨论。察觉到身上雄兽意图后,隐狼做出迎接姿态。大概是这样驯服取悦雄虎,压在隐狼后颈虎牙也放松几分。
但代之以是另个地方发狠。
野兽低吼在耳边轰鸣,犹如列车飞驰而过。风吹得眼也迷。
狼声呜咽,在夜幕里低低。
蓬勃信息素骤然爆发,充斥在整个房间内,却又被建立起屏障所隔绝,不泄露半分。大约因为密闭性太好,整个房间里信息素越来越浓,最后仿佛化不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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