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能。
虽然边摇头边否认,但白明堑还是谨慎地把门反锁,在门把上放着个白巫法器,随后打开桌子抽屉,拿出个匣子。
匣子花纹精美,上着把加法印铜锁——这是他剿灭暗巫基地时拿到战利品。充斥着危险力量,他保持着谨慎态度直不怎使用——尤其是在知道自己会被纯黑之力弄晕后,他就更不敢碰触这样暗巫法器。
他眉毛挑,边在房内打开监控,边将匣子解锁,拿出把黑色短匕首。匕首通体纯黑,像是用黑曜石打造,闪烁着幽绿微茫,透露出浓郁纯黑之力。
他眯眯眼,摊开左手手掌,右手执起黑匕首,往自己掌心划,血流如注,纯黑之力犹如嗜血幽魂样争先恐后地沁入他受伤肌理。
白明堑愣在那儿,完全回答不池杏问题。
他还在消化池杏“这就是你”论断之中。
白明堑把自己关进书房,苦大仇深地盯着那几条黑猫毛,像是钻研着什世纪难题。
他开始并没有觉得这是自己毛,因为妖力不样。但在池杏启发下,他也渐渐觉出诡异相似度,如果撇除妖力中缭绕不去纯黑之力,究其本源,确实和自己凶煞之气是路。
这是染纯黑之力妖气……
白明堑脸色变化:“这个是……”
池杏用鼻子嗅嗅放在掌心猫毛,嘴角忽而翘起,说:“啊,是你呢,那没事……”
“?”白明堑倒是怔愣瞬。
池杏说:“对啊,是你呢。”
“你是怎确认?”白明堑不明白,毛发太过细碎,残留气味太轻,根本不足以证明毛发主人身份,倒是妖气会有所残留。但对于白明堑而言,妖气是不样。
受到巫力影响,他眼前越发昏沉……
过不知道多久,白明堑再次醒来——他是在门边醒来——这似乎更印证他猜想。
他心中更沉,低头看自己左手掌心,因为妖力强盛,掌心血痕已经痊愈,无影无踪,皮肤完美无瑕,点疤痕也不曾留下。
他转身走向电脑,将监控录像调出来——屏幕忠实地记录着刚刚发生切:白明堑用黑匕首割破自己手掌,受到暗黑之力侵蚀,轰然倒地。但他很快就再次醒来,只是……醒来
纯黑之力是哪里来?
白明堑脑子里跳出个重大线索:每次碰触到纯黑之力,自己就会失去意识……
个不靠谱又挺靠谱猜测骤然将他击中,他霍然站起来,望向书房里试衣镜,镜中自己眼中浮着警惕和疑惑,就像是盯着个不速之客。
池杏带着笑那句“是不样啊,但不还是你吗?”再次掠过他耳边,他心神大震。
不!
白明堑晃晃手中毛发:“这个上面妖气……和不样。”
池杏笑道:“是不样啊,但不还是你吗?”
“是?”白明堑越发搞不懂。
“这股残留妖气上有点不样气息,但本体还是你呀。”池杏认真地回答,“就像是染色毛,还是你毛。”
说着,池杏又问:“可是,你为什要把毛染黑呀?”想想,池杏瞪大眼睛:“原来你出去这两天是染个黑毛然后又染回来吗?这是什爱好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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