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低下头,竭力不让自己露出迷恋对方马脚,又转移话题说:“那天你就直接带回来?”
“是,因为你喝得很醉。也不知道你住那儿,总不可以放你个人在酒吧睡大觉吧。”金兰殊语气中流露着种“你还不赶紧跪下谢恩”意味。
宋风时却不识相,竟然没有谢恩,还追究似问道:“那怎会……会发展到……嗯,那个,不穿衣服状态呢?”
“问得好。”金兰殊修长手指依然扣在松开领结上,眼神如同阳光下海,“你确实
宋风时怔怔,想起自己确实丢个袖扣,很可能是在“那晚”落下。
“你来那儿拿下吧。”金兰殊说着,语气肯定得像是命令样。
宋风时便有些忸怩:“这不好吧……算……”
金兰殊断然说道:“少罗嗦,快走。”
宋风时像是被驱赶样、不情不愿地与金兰殊回趟酒店——就是那天宋风时突然醒来酒店。
金兰殊掩饰不住怨怼让宋风时心中溢满好奇与……点儿难言期待。
宋风时小心问道:“到底……那晚发生什?”
金兰殊脸上露出吃惊神色。
“你是什意思?”金兰殊看起来气愤又惊讶。
这样金兰殊在宋风时看来,这样表情居然还挺可爱。宋风时答:“其实……喝断片。根本不记得。”
开目光,定定地看着金兰殊侧颜。
金兰殊很快注意到宋风时视线,撇过头来问他:“怎?”
宋风时脸上热:“没,没什。”
“你以为不知道你在想什吗?”金兰殊冷笑着。
宋风时心下子跳到嗓子眼:“你……你觉得在想什?”
“所以,”宋风时好奇地说,“你现在住酒店吗?”
“是。”金兰殊回答。
之前,金兰殊直在夔龙集团巴黎总部工作。直到最近才调回祖国M城。也不知道会呆多久,便用公司经费在酒店里住着。
宋风时随着金兰殊进酒店房间,环顾四周,见这个酒店房间确实与别不同,充满着生活气息,更带着金兰殊身上特有气息。
金兰殊进房间,也如同回家样自在,自然地松领带,这样举动,使他看着慵懒而不失性感——宋风时心跳漏拍。
“你是故意说这样话,好让发怒吗?”金兰殊发誓要用左勾拳打宋风时脸——如果宋风时不是看起来这瘦弱、不抗打话。
宋风时确实感觉到金兰殊在压抑怒意,不觉有些怯懦地退后两步。
金兰殊语气冷冷,说:“你说这样不负责任话,确实使人生气。”
宋风时便小心回答:“对不起……”
金兰殊默半晌,说:“那个绿色珐琅袖扣是你吗?”
“哼,”金兰殊冷哼声,“你定是觉得‘哪有这巧,在酒吧又再见到,在这儿又再见到’,你是不是觉得无法放下、对你纠缠不休?”
宋风时愣住:“啊?……没有这想。”
“你就说实话吧!”金兰殊用那种讨人厌语气说,“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有魅力?”
“真也还好……”宋风时有些茫然地看着金兰殊。
阳光洒在宋风时仰起脸上,可以看到他琥珀色眼睛,嘴唇微张,表情充满困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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