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宋风时紧闭眼睛思考时候,浴室里水声已经停歇。他听见金兰殊在淋浴间吹热风机声音,然后,金兰殊就开门走出来,还带着热水余温、蒸腾着沐浴液香气温暖躯体便躺到宋风时身边。
宋风时忍不住睁开眼睛,看到昏
宋风时脚搁在枕头上,被轻柔地附上冷敷贴。
宋风时犹在发愣,却被金兰殊按倒在床上。
“嗯?”宋风时怔怔,“终于要开干吗?”
金兰殊忽然听见斯斯文文宋风时说出“开干”这粗鄙话,也是怔,又没好气地说:“你是怎回事?瘸还想着那档事呢?”
宋风时大感委屈:“什?明明是你……”
金兰殊却坐起来,摸着宋风时脚,轻柔地脱下宋风时脚上那层薄薄白色棉袜。红肿脚踝因此裸露,金兰殊便抚着他脚掌,问道:“酒店有药吗?”
宋风时还沉浸在刚刚遐思中,愣半晌,才坐起身来,见自己脚放在金兰殊大腿上,又说:“有冷敷贴。可以消肿。”
“那为什不贴?”金兰殊语气好似是责怪样。
宋风时便说:“要出门去罗浮宫嘛,就没贴。”
“为什去罗浮宫就不能贴?”金兰殊伸手拿个枕头,将宋风时脚从自己大腿上挪走,轻放在枕头上,便边问,边下床去小冰箱里拿冷敷贴。
金兰殊低头看向自己。
金兰殊眼神变得都不锐利,竟有些温柔样子。
宋风时与他目光缠上,像是藤蔓般,莫名地越靠越近,金兰殊吻便轻轻地落下来。
“叮”——电梯门开。
宋风时惊醒样地推开金兰殊:“到楼层。”
金兰殊根本没理会宋风时辩解,只抖抖床上被子,给宋风时盖个严严实实,又说:“快休息,别想这些乱七八糟东西。”
宋风时被莫名教训顿,只得闭上嘴、闭上眼。
装作平静样子,但其实宋风时心里很忐忑,根本睡不着。
他听见浴室门打开、淋浴间水声。
“金兰殊在洗澡?”宋风时不明所以,他为什要洗澡?他是总裁,订就算不是总统套房也是超级豪华套间吧,难道还能没有浴室?他又不搞,干嘛还要在这儿洗澡?
“……贴那个不好穿鞋。”宋风时有些腼腆,“光着脚去看展览吗?”
“有何不可?”金兰殊取出冰敷贴,又说,“难道你怕熏着蒙娜丽莎还是维纳斯?”
原本金兰殊这样细心为宋风时贴冷敷贴,宋风时还有些小感动,听他那句话,又真感动不起来。
这好男人,不是哑多可惜!
——宋风时看着金兰殊完美侧脸,如此想道。
金兰殊仿佛有些意犹未尽,但却还是扶着宋风时出楼梯,只是摸着宋风时腰间手却不自觉地揉捏两把:“送你回房间吧。”
宋风时察觉到气氛暧昧,便心想:果然,又是想约那个!
到房间里,宋风时刚躺在床上,金兰殊身体就压上来,嘴唇贴住宋风时嘴,仿佛为刚刚那个被电梯铃打断吻而做补偿。
二人吻阵,金兰殊放开气喘吁吁宋风时。
宋风时看着身上美丽男人,有些卑微起来:能和他直这样,好像也不错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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