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‘他’,不是餐厅老板。”刘易斯喝口咖啡,笑答,“你自己小心点吧。”
“你意思是……?”
刘易斯说:“那个老板确实犯不着这样做,也觉得蹊跷,问几句,倒是听到有人说,是请你吃饭那个人下套,你自己小心点吧。”
“是嘉虞?”宋风时转着眼珠子,“可他为什这做?”
“这就不清楚。”刘易斯说,“就是怕你不知道,给你提个醒。”
发生这样小插曲,和嘉虞这顿饭,算是吃得味同嚼蜡。宋风时也在席间装作不经意地问起嘉虞来历。嘉虞倒是含糊其辞,也不正面回答,反而问他“听说你和金总是老同学”。宋风时也不好多说。
二人吃完饭,宋风时收到刘易斯发信息,约他见面。宋风时想起刚刚丝绸画事情,便答应。因此,宋风时又跟嘉虞笑道:“还有事,先走。”
嘉虞点头:“没事,买单就行。”
宋风时也是被嘉虞弄得浑身不舒服,也笑:“回头告诉多少钱。们AA。”
“这都是挂账上,自己也不清楚呢。”嘉虞笑道。
呀,店长是跟他们开玩笑吗?这个针脚,摸就知道,大概是2块钱10000针脚手工,这幅下来,就五六千吧。”
店长立即拿出副大受屈辱嘴脸:“这哪能啊?买回来时候就是……就是这个价!”
刘易斯笑:“这就说不清。报警吧。”
店长赶紧摇头,说:“那也不用。其实客人来这儿喝醉打翻东西也是常有事,总不能都叫客人赔钱吧?大家来吃饭就图个高兴……这次事情就算。”
过会儿,店长便回到宋风时和嘉虞说道:“真巧,这幅画被刘总看中,买去。真是皆大欢喜呀!”
嘉虞确实是有意要让宋风时不好过。他原本是吴郡里长大,母亲原本是这儿当舞小姐,靠着当年遇见夔龙老总上岸,但每年只得百万以内赡养费,实在不够她这个虚荣惯女人花销。因此,她还拿着这赡养费做本金,凭着自己人脉经营着些不大干净事。她儿子嘉虞也因此在当地有些势力,这个开餐厅老板与他是相识,也不是清白人,听见嘉虞托付,便同帮忙打算给宋风时设套
“那下次请你吃饭。”宋风时淡笑道。
“好!”嘉虞也笑着点头。
宋风时便按刘易斯发信息,转到附近处咖啡厅去。他见刘易斯早在那儿等,手边还放着个礼盒,便脸抱歉说:“对不起,来迟……嗯,还有,挂画事情……”
刘易斯笑答:“没什。那个画本来不值钱,他是坑你。”
宋风时怔,半晌有些气恼:“个开高级餐厅老板,还干这种事儿?”
嘉虞和宋风时俱是惊。
嘉虞还问:“他没看到有污损?怎就买?”
“可不是巧!之前刘总直问说想要那幅画,说不行,这也是心头好,现在弄坏,才舍得折价卖他。他还高兴呢。”店长笑着回答,又顿顿,“况且,污渍又不大,颜色也不深,刘总他是这方面专家,有办法修复。”
“哦……”嘉虞点头,只说,“这样可真是巧。”
“还是真巧。”宋风时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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