嘉虞并不是得宠儿子,夔龙老总也是看在嘉虞是个GAY、性格又比较软、看起来能够迁就金兰殊,才叫他去试试而已。要是金兰殊不喜欢,夔龙老总是不会勉强。
嘉虞诚然是夔龙老总亲生骨肉,而且向来很顺从、讨好,夔龙老总也总夸他是“乖顺好孩子”。金兰殊呢,则是和夔龙老总无亲无故,还次次把老总开口得罪,老总常常跟舒默克抱怨:“你推荐那个金兰殊,次次见他都要先吃血压药!”
然而,谁在夔龙老总心里更重要呢?
这种事情从钱看是最真。仔细想,嘉虞年生活费才几十万人民币,还不够金兰殊个星期收入,便可得知夔龙老总绝对是将金兰殊放在更优先位置。
倒是嘉虞从小养在外国,从血缘上说虽然有继承权,但
金兰殊听着满心不舒服,半晌说:“您这说就没意思。”
“那你觉得怎有意思?”
金兰殊并不回答,只是换副相当难得诚恳语气,沉声说:“有中意人。”
夔龙老总大惊,半晌说:“你是骗呢,还是真?”
“犯得着说这种谎?就为搪塞你们家?您是太看得起你们家还是太看不起?”金兰殊答。
策略。
显然,嘉虞要找宋风时麻烦。
谁要找宋风时麻烦,都是不行。
因此,金兰殊才先敲打欧文,让欧文盯紧嘉虞,别叫他再整点什幺蛾子,之后,再与夔龙老总把话说清楚,免得对方有想法。
金兰殊只缓缓说道:“该不会您说让儿子来学习管理知识是假?你是想撮合和嘉虞?”
夔龙老总被他句话堵得胸闷,但也没得发作,只又问:“这……是豪门子弟吗?”
“不是。”
“不是,哦,那不就得?”夔龙老总语气松,说,“你就只管入们门,别都随意。看嘉虞那孩子也不会介意这种事。”
金兰殊真有些服气,笑说:“介意。”
夔龙老总似乎也不意外,只道:“你呢,先别急着拒绝。慢慢看,慢慢想。你也别觉得在逼你,就这提嘴,你要不喜欢嘉虞,也没什。实习期过让他走就是。”
“也不能这说。他在你身边,定能够学到很多东西。但巧,这孩子喜欢你,中意你,你们要能成,也是很高兴。”夔龙老总说道,“说句实话啊,你人哪儿都好,就是太难相处。就适合找个能迁就你脾气,像咱们嘉虞这样。要像咱们嘉虞这样家里又有钱、本身又优秀,脾气还好男人,真没有。”
金兰殊道:“是来工作,不是来相亲。”
“这两者并不冲突呀!并把个人问题解决,不好吗?”夔龙老总又道,“况且,你想想,孩子们都不成气。这个庞大家业,眼看着是无以为继,要交给外面经理人打理。这种事情,到底不放心,还是觉得找个自己人实在些。”
金兰殊仿佛听明白,又仿佛不明白样,只说:“职业经理人是很专业,不用分里面、外面。都样。”
“话可不是那说,这个到底是家族企业嘛。”夔龙老总说,“也明白跟你说吧,真是很欣赏你才干。们家儿女挺多其实,你要不满意这个,还有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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