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风时听,倒是有些明白,确实怪自己有些冲动。他好像碰上金兰殊
宋风时便又问:“那他到底是哪家孩子呢?是不是特别富有家庭?会听说过吗?”
“你问这多做什,”金兰殊说,“对你也没好处。”
宋风时听,气得佛出世,抿抿嘴,只横眉说:“是,这个小职员,问这些没意思!”
“你还小职员呢?你最近表现还挺好,等策划部搞起来,你少说也是这个部门‘元老’。也算是关键部门核心岗位。”金兰殊像是夸他样,说这几句,听得宋风时都有些“受宠若惊”。只是,来自金兰殊“夸赞”果然都是不持久,金兰殊说这两句,便话头转,语气堪堪带些冷意:“机密也是有,所以注意和同行交往尺度。知道只说你们普通碰见,不知道就说你有什嫌疑。”
宋风时听这句话,心中蓦地跳,问:“这是什意思?”
二人沉默会儿。
宋风时想着是自己来人家这儿,总不能直不说话,便撑着笑笑,给金兰殊也倒杯茶:“怎?金总看起来脸不痛快?谁招您惹您?”
金兰殊也皮笑肉不笑,端起那杯递来茶,跟端起别人给他递架子般,脸上颇有些盛气,睥睨似看着宋风时:“今天去你那儿,没见着你。你去哪儿?”
宋风时心想:哟,你还敢问呢?还不是踩着你那烂桃花摆阵里没得脱身?
“咳咳。”宋风时脸上也有些不痛快,“和嘉虞吃饭。他约。”
见话都说到这份儿上,金兰殊也懒得和他打哑谜,便说:“嘉虞说,刘易斯对你特别好,你和他也很熟样子,还私下见面。你私下交朋友,谁管你?但你也不想想,人家是同行老板,不知道那些啊就说以为你要跳槽。若是有什机密信息泄露出去,别人也都第个怀疑是你!”
宋风时原本是带着火气来,想着是金兰殊有亏,现在来说通,忽然被个屎盆子扣头上,真真是恶心坏。
宋风时当然恼,气冲冲地问:“你这说,是怀疑意思吗?”
金兰殊也气,觉得自己分明是维护宋风时,怎反被指责?真是狗咬吕洞宾!
金兰殊又说:“你平常看着挺灵光,今天倒犯傻?要是怀疑你,还跟你说这个呢?你个没脑子,也不知道警醒着!”
“哦。”金兰殊问,“吃得怎样?”
宋风时摆摆手,说:“快别提。他推荐那家店呀,又贵又难吃,跟个黑店似。不过看他和那个老板倒是有交情,所以也没说什。只是好奇,他个小小实习生,怎好像富得流油?看他那态度,像是值千值万东西都不放眼里般?”
“他家里有钱呗。”金兰殊潦草答句,并不想在此处停留,便继续追问,“那之后呢?你跟他吃饭吃到那晚?”
见金兰殊匆匆掠过这个话题,宋风时哪儿能陪他往下走,便又句话绕回来:“他家里有钱?为什还来做实习生?个月工资还不够他吃顿饭。”
金兰殊笑:“有钱人家孩子也要出来工作啊,工资是回事,自己有钱是回事。要是长那大,还不工作,是会被人笑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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