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,你心胸没那狭小,只是那说。”刘易斯说,“都问清楚,他是夔龙老总儿子。”
“啊?”宋
“你们是认识?”刘易斯又问,“所以你也是宝梵琉员工吗?”
宋风时点点头,说:“说起来,是宝梵琉员工,也不好多和你私下说话。老板看见会不开心。”
刘易斯笑:“怎?难道你身居要职?”
宋风时有些不服气:“难道就辈子是个导购?”
“不,”刘易斯连忙摇头,用抱歉语气说,“不是这个意思。只是……”
嘉虞开车回市区,打算找个地方舒服舒服,却又收到朋友电话。
那边也是个当地不务正业混混,只说:“小嘉公子啊,你不是让盯着那个刘易斯和宋风时?真巧,他们又私会!”
嘉虞听,大喜过望:“是吗?在哪儿?马上过来!”
其实,刘易斯和宋风时也没有“私会”。真就是恰好碰上。
宋风时在酒店里躺大半天无聊,便出去走走。
啊,嘉虞这小子毛毛躁躁,不成事,叫他去下去跑厂子、锻炼锻炼。”
“那可不累着他?条件很艰苦吧?”宋风时问道。
“出来干事还怕累着?”
丝绸厂就是前两天金兰殊下订合作方。其实下单子,等着收货就好。不派人去也无妨,只是金兰殊嫌嘉虞碍眼,欧文趁机提议让嘉虞去厂里监督、学习,金兰殊便立即同意,让嘉虞去乡里跑厂子。
嘉虞见厂子都在偏僻乡下,苦着脸问:“那怎去?有车不?”
“知道。”宋风时说,“就开个玩笑。”
刘易斯又说:“宝梵琉和们上苑春路线不太样,只能说是同行,算不得竞争对手,应该没这要紧吧?和你们金总偶尔也能喝几杯、吃顿饭,很和气。”
宋风时干巴巴地笑笑:“呃嗯……”
“不过你倒是离嘉虞远些吧。”刘易斯说,“但也别想着报复。”
“、报复什啊?”
刘易斯酒店和宋风时住就在同个街区。这条街能逛通共就那点地方,碰着也是正常。宋风时在购物广场迎面就撞见刘易斯,也是尴尬,想掉头就走,也怕失礼。
刘易斯倒是笑着走过来,说:“真巧啊?”
“可不是?”宋风时不自在地摸摸自己后颈,又强笑说,“昨天事情真多亏您啦。”
“不用再提。”刘易斯说,“都是小事。那个嘉虞没有再找你麻烦吧?”
宋风时便道:“没……”
金兰殊说:“你不是说你不会开车?”
嘉虞立即被噎着,半晌才说:“那、那您不是说过给配司机?”
“在本市给你配已经很过分,财务那边都不好报,现在来到吴郡出差个几天,也给你配个?”金兰殊冷笑,“真是大少爷。”
嘉虞被挤兑得没吭声。
当然,嘉虞也确实是“少爷”,不至于真要公交转大巴那样去厂子,还是找到相熟朋友借车开去。厂子条件不好,排污处理也糟糕,股子怪味。嘉虞娇生惯养,在那儿根本坐不住,而且,又完全是外行,也不知道该监督什、学习什,似个傻子那样愣在办公室里,玩两小时手机,终究是坐不住,他便索性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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