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易斯便道:“算,赔个干洗费就得。”
“你这个面料娇贵,干洗也不中用!”吴太太叹气,说,“是做这个,能不知道?”
刘易斯便微笑道:“说要赔钱,也伤感情,这样吧,看吴太太放在那边义卖那苏绣屏风就挺好。小嘉公子买送给,就当是认识个朋友,交换个礼物,和和气气,这才好呢。”
“得。”吴太太微笑点头,说,“刘先生真是个实在人。又讲礼貌又会说话,真是好孩子。”
嘉虞脸上脸色忽变,看着宋风时和刘易斯表情,立即明白过来,咬牙切齿:“你、你们……你们是在坑吧!”
这动静惹来吴太太。吴太太和助理来到这边,只问:“怎?”
刘易斯边取丝帕拭擦衣襟,边淡淡笑道:“没什,这位小嘉公子泼酒到衣服上。”
吴太太脸色微变,仔细瞧,又说:“哎唷,作孽,这面料可是上好宋锦呀!”
宋风时脸色也变:刚刚刘易斯不是跟说,这只是中等锦缎,加上裁衣人工费,就值2万块吗?
、宋风时迎面碰上,便都笑着打招呼。
嘉虞举着酒杯说:“好巧啊,你们两位原来是熟人啊?怎从来不曾听说过?”
宋风时听着嘉虞这语气,真是恶心坏,但仍笑道:“是吗?只是刚好认识而已,这行圈子很小。只要人品好,混久就能认识很多同行朋友,时间长,你就知道。”
嘉虞皮笑肉不笑:“小宋这说,不知道还以为是说人品不好,所以才没认识同行朋友?”
宋风时哈哈笑:“这是什话?是意思是你工作时间不长。你真是爱说笑。”
宋风时虽然在奢侈品行业很久,但却很少接触传统中国布艺,因此识价不清,不然当时也不会被那餐厅老板丝绸画给骗。因此,刘易斯提议拿这件不算太贵衣服来小小地“报复”下嘉虞,宋风时也觉得2万块对刘易斯和嘉虞都不是大钱,还挺有趣,才答应。
刘易斯只说:“算,看小嘉公子也不是故意。”
嘉虞憋着气,但也只得说:“太抱歉,确实不是故意。”
吴太太原本就不待见嘉虞,现在更趁机拿起架子:“要是普通就算,那贵重东西给弄坏,怎能句‘不是故意’就放过呢?小嘉公子,也是从小看着长大,作为长辈,不能不教教你点道理。这样吧,你把钱赔。”
嘉虞带着气,但又不敢得罪吴太太,只说:“当然是要赔。但要赔多少才对?”
嘉虞也笑笑,正要再说什,刘易斯却打断,仿佛是为化解局面,换个话题:“刚和小宋争论着呢。”
“争论什?”嘉虞好奇问道。
刘易斯果然成功地转移话题,又笑:“说身上衣服是砖红色,小宋却说是茶赤色。你说呢?”
见刘易斯身上套暗色西装,朴实无华,在忽明忽暗灯光下颜色微变,竟是多种颜色丝线经纬交缠而成,因此在不同灯光下颇有幻彩。嘉虞便倾身说道:“这颜色是……”正说着话时,嘉虞忽感背上重,他手上酒杯倾,香槟便泼到刘易斯衣服上。
宋风时大声叫道:“哎呀,怎这不小心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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