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为?她从前在家里都不做饭!每次下厨都是因为前天把惹急当补偿!”金兰殊没好气地说,“她肯定没那好。你就看着吧!”
“多事不如少事。不然传出去你也不好看。现在多少双眼睛盯着你呢?”宋风时说道。他也知道跟金兰殊讲什“孝道”是没用,金兰殊也不会听。因此,宋风时又用很高傲口气说:“你要是高兴,就孝敬孝敬她,不欢喜,就不理她。为什要放心上呢?”
这样高傲口吻很符合金兰殊风格,因此金兰殊便点点头。
宋风时却忽然有种感觉:金兰殊好像好容易控制……
“好,”
郑秋淑却又说:“诶,你在儿子公司当总监呢?”
“是。”
“听说你之前只是做导购呀。”郑秋淑说,“学历什……”
宋风时说:“学历,和你儿子是同个学校毕业。”
郑秋淑噎住。
金兰殊冷笑,说:“那和小宋都要上班,怎打扫?你打扫?”
“扫就扫啊!”郑秋淑说,“当抵房租好。也不想欠着你,省得好像赖在这儿还要看你颜色。”
宋风时发现郑秋淑也有种“将好话说成歹话”本领:为什不说关心儿子想照顾他呢?这样不是好听很多?
这样歹话,金兰殊听自然是感动不起来,也冷笑,说:“这就抵房租?阿姨个月才多少钱?这种洋房个月月租少说都十几二十万好吗!”
郑秋淑脸也黑,台阶下不去,将眼光移到宋风时身上,只说:“你交租吗?”
翌日,金兰殊和宋风时起床。他们卧室在二楼,顺着楼梯到达楼,就已经闻到餐厅里传来香味。金兰殊和宋风时都觉得不可置信,走进餐厅,才发现郑秋淑已经做好早饭。
“起来?”郑秋淑说,“吃个早餐吧。”
早餐是清粥小菜,都是热。但郑秋淑和金兰殊母子之间态度就是不冷不热。金兰殊边吃边说:“失业就是不样,有闲功夫。”
郑秋淑冷冷地说:“不是失业,是退休!”
金兰殊却说:“真是。”
金兰殊懒得和老妈纠缠,直接拉着宋风时走。
“就说,不该让她进来住。”金兰殊笑笑,对着宋风时说,“你看,吃亏是你吧?”
宋风时微笑:“哪儿吃亏?”
金兰殊却道:“她呀,事儿多。你要是受不就告诉,出面叫她去别处住。”
“看你妈早起来给咱们做饭,又自告奋勇打扫家务,像是真想要来照顾你样子。”宋风时说道,“你也别那抗拒。”
宋风时愣愣,太尴尬。
金兰殊也笑:“他那能样?”
郑秋淑悻悻然不语。
金兰殊拍拍宋风时肩膀,只说:“好。上班吧。”
宋风时点点头,对郑秋淑说:“那,们先上班。”
郑秋淑摸摸窗台,摸到手指灰尘,便说:“们家怎都没人打扫?”
“有啊。”宋风时回答,“有帮佣阿姨,隔日来。”
“帮佣哪里放心呀?”郑秋淑啧声,“你们这些年轻人。而且隔日来,你们不是上班?”
“帮佣有钥匙。”
郑秋淑摇头说:“那更不行!谁知道帮佣手脚干不干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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