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风时真想从这儿跳下去,头扎死在水泥石板上算。
可是,他不能。
金兰殊改不掉这个毛病,宋风时死都不瞑目!
:“这个怎学啊?还要人教吗?”
宋风时却叹气,说:“恕直言,说句不当说话。您既是他母亲,又是他老师,真很应该言传身教,让他知道道歉意义。自己觉得,金总是直等着您跟他道歉。您要是能做个榜样,让他好好学习,他定会知道该怎做人……”
“可是,是他妈啊,又把年纪……”经过宋风时这番软话,郑秋淑态度软和很多,但面子上还是挂不住。
宋风时便趁势追击,又给郑秋淑顶高帽:“是啊!金总也说,自己是大老板,不用跟任何人道歉!如果您身为长辈也肯跟他道歉,定能够给他很多启发……他也不会那偏执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郑秋淑犹犹豫豫。
宋风时又脸急切地说:“这可不是为争口气事情啊,这可是为金总事业、还有他人生!”
郑秋淑被宋风时这话说得晕乎乎,半晌居然也答应。宋风时怕郑秋淑回过味来不肯,便趁热打铁,拉着郑秋淑去找金兰殊。
金兰殊原本在办公室里看文件,看到郑秋淑被宋风时拉进来,颇为意外。但他看到郑秋淑脸颊上巴掌印时,神色不觉有些关切:“怎回事?”
可他关切维持不久,又很快狗嘴里吐出不象牙东西:“得罪人太多,真被揍?”
郑秋淑原本想道歉那个愧疚心情也跑个八成,甩脸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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