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温皓雪用热水烫好红茶,转过身来要递水时候,却发现崇思睿已经蹲在那个箱子里织围巾。
“你……”温皓雪脸讶异,“你……”
“你不用在乎。”崇思睿仰着头回答。
这还是温皓雪第次低头看崇思睿,崇思睿长得魁梧高大,大约也很少能让人俯视他。便是这样俯视时候,显得崇思睿那双蔚蓝色眼睛尤其清澈,如同奇珍宝石,美得价值连城。
在这珍贵相亲小时里,崇思睿蹲在纸箱里织条围巾。
“学得怎样?”崇思睿似乎挺感兴趣,伸出手来,拿起那团毛线。冷峻神色也因为毛线团柔软手感而有些松动。
“还是不太擅长。”温皓雪胡编乱造,“其实也不是很喜欢,但已经答应爸爸给他织,正头痛呢。”
崇思睿说:“可以帮你。”
“唉?”温皓雪讶异地抬起眉毛。
崇思睿却似说句很随意话:“这个擅长,也好打发时间。”说着,崇思睿看眼四周,也发现个可疑大纸箱:“这是什?”
意,身上穿件印字母黑色套头衫、脚上穿修身丹宁裤加双灰色真皮运动鞋,脖子上挂条素色银链。他走两步,打开门,希望能给对方个不错印象,最好就能让对方对自己见钟情……
门打开。
结果是他自己自作主张地对对方见钟情——简称“自作多情”。
大猫伯爵,站得很高。他以为对方会像猫儿样圆头短吻,没想到却是高鼻深目,眼睛是海似蔚蓝,头发几乎是银白,却掺些乌亮黑——就像是白虎毛色样。他气质锐利,加上身穿制式海军服,浑身散发出种冰冷,像是雪上霜,那种风度,又似云藏日。
大猫看见他,皱下眉。
过程中,他俩也没有交谈。
崇思睿天生有种拒人千里之外态度,沉浸在件事物中时两耳不闻窗外事。温皓雪期间也尝试搭话,但崇思睿却像是听不见样,并没有回应。温皓雪也只得尴尬地坐着,看崇思睿修长灵巧手指编织出条柔软顺滑围巾。
“好。”崇思睿终于说话,“拿着。”
温皓雪忙把围巾接过,愣愣地看着崇思睿
“嗯唔……”温皓雪也不好意思说是为逗你这只猫准备纸箱,便又撒谎,“因为刚好从国外回来,要收拾东西比较多,所以……就有个纸箱。”
“嗯,”崇思睿看着那个纸箱,神情特别温柔。
温皓雪笑笑,说:“去给你倒杯茶吧?”
“好,热红茶就可以,谢谢。”崇思睿说话很客气,但语气淡漠,任谁都看得出他是习惯从小被人端茶递水伺候着,所以并不觉得让相亲对象为他倒茶有何不妥。
温皓雪也习惯照顾人,便起身去倒茶。
温皓雪才想到,对方穿那正式军装,连徽章都带齐,自己却穿休闲服!那不是太不尊重人吗?
“你好,是崇思睿。”大猫伯爵伸出手来,
“你、你好,”温皓雪被对方异于般灵长类动物美色给震撼住,说话也结结巴巴,“、是温皓雪。”
崇思睿看眼桌子上未及收起毛线团,皱起眉:“这是……?”
温皓雪立即感到尴尬,便说:“……正在学织围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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