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皓雪却紧张地摇头：“不……那不是‘批评’，那是‘诬告’。你不是没有感情
，这
能确认。”
崇思睿有
些惊讶，抬
抬剑样眉毛：“那你明知那是假，为什
又以那样气势说出来？真不知道，你也有理直气壮地说假话本领。”
温皓雪时也不清楚崇思睿这话是不是嘲讽。可温皓雪思忖下，只道，崇思睿哪里懂得
温皓雪蜷缩着摆在膝上手指，忽然说道：“对不起，这确实是错。”
“不，”崇思睿说，“应该是药剂问题。药剂不稳定，才导致阿脏失控狂化，并不是他主观意愿伤人。会找律师上诉，不会让阿脏去改造营。”
温皓雪怔：“你……你刚刚可不是这说……”
“刚刚是因为阿脏就在角落笼子里，想说得严重点，吓唬他听话罢。”
“他在笼子里？”温皓雪还真没有留意，“什笼子？”
”
崇思睿却道：“那不是牢狱，是去改造地方。等于是个学校，只是纪律比较严明。以前就认识妖兽曾去过，回来确实会规矩不少。你也不能总感情用事。”
这话若在平时说，温皓雪也能静下心来，慢慢与崇思睿商量。可现在却不，温皓雪见到崇思睿就是肚子委屈，听他这样冷静言谈，便又问道：“规矩？他那小，你就想着给他立规矩？”
崇思睿便道：“你越发纵容白玉狸，这样只会导致更大祸患。”
温皓雪只笑：“你果然是没有感情。”
他甚至没有留意到冷弥香办公室里放个笼子。也不怪温皓雪，笼子是有罩子遮挡着，关心则乱温皓雪自然不会注意到。
温皓雪怔怔，便埋怨起自己来，他只顾着在自己情绪里自怨自艾，才没有注意到更多事情。温皓雪苦笑说：“厢情愿地以为自己对小狸好，其实是害他。还那样怪责你，是错误。是太感情用事。”
“感情用事……”崇思睿沉吟半晌，说，“你刚刚说没有感情。是因为没有感情，所以才不会感情用事，对吗？”
温皓雪眼睛睁大些，似有些懊悔：“刚刚是胡说。”温皓雪有些慌乱。
“刚刚是你真心话吧。”崇思睿道，“以往，你对很和气，但却总是欲言又止。倒不如刚刚那样痛痛快快地把你意见说出来，就算是批评也没有关系。”
“哆哆”——冷弥香用钢笔敲敲桌面，提示二人安静：“夫妻吵架请回家去。”
温皓雪闭口不言，也觉得自己刚刚殊为失态。其实他是带入最近对崇思睿不满和失望，才能说出那样刀子样话来。
冷弥香边写着报告，边机械地说道：“你们先去01号会客室坐坐——阿雪，你也是这儿‘自己人’，就自己过去吧，不送。待会儿让办事员给你们办手续。”
温皓雪也是非人科办事员，自己今天来到办公室，却是以这样身份、这样事由，也确实是相当尴尬。他也理解冷弥香对自己态度，他何尝不觉得自己没有做好。
崇思睿与温皓雪双双到小会客室，在皮沙发上面对面坐着，隔着个玻璃茶几。茶几上空无物，因为办事员也是临时赶过来加班，没人有闲帮他们端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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