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顺说道:“不劳驾,也要到温家去。”
温皓雪有些惊讶:“是?这巧?”
“你妹妹是女友呀。”武顺俏皮地笑,“今晚要上你们家吃饭,竟然没有人告诉你?”
这让温皓雪难以推辞。武顺便开车与温皓雪并回温家。武顺说得不错,家里似乎也准备好吃好喝来迎接武顺。连向不太在家吃饭温启初、温皓星也早准时下班,在家里恭候武顺大驾。温皓月看到武顺与温皓雪同时回来,脸色有些不自然,但还是很快收敛不悦,笑眯眯地过来挽住武顺手臂,亲亲热热,如同任何对热恋中情侣。
这桌子饭都是凌清春个人张罗,也不过是些家常菜,炖明虾豆腐、糟烩鞭笋、鱼香茄子之类简单菜色。只是第筷子,温启初夹最大虾给武顺,以示他对客人尊敬。武顺却将虾剥,夹到温皓雪碟子上。
“你是不是又该说,每次倒霉,都要见着!”武顺打趣说道。
温皓雪并不觉得这很有趣,便道:“那是你自己说。并没有这样想法。”
武顺又道:“现在不太平啊,听说今天又有恶妖伤人事件,还是让送你回家吧,免得你受伤害。”
温皓雪笑道:“那要是有恶妖,咱俩都是凡夫俗子,谁也没辙吧!”
武顺点头笑道:“是、是,倒是比不上你前夫那样武功高强。但也是有枪。”
为免露出狼狈洋相,他便夺门而出,仿佛屋内有什毒蛇猛兽样——啊,这屋内确实是有猛兽。
崇思睿是猛虎,却又那温柔。
温皓雪忽然想起句话——巴尔扎克《高老头》里句话:“你是个漂亮年轻人,像狮子样骄傲,像少女样温柔。”他觉得崇思睿很类似,他甚至总在心里说,崇思睿如同老虎样孤高,又像是月光样温柔。
但月光温柔是冷。
温皓雪踩着月光与路灯遗落影子,慢悠悠地往某处走去。
温皓雪怔:“这……”
不仅是温皓雪,席上人脸色都变得奇怪起来。
武顺笑道:“你爱吃这个。”
要是以往,温皓雪必然是硬着头皮都要微笑道谢吃下去,只是和崇思睿这些日子,叫温皓雪长许多脾气和胆气。温皓雪只笑道:“你记错,不爱吃。”
武顺也有些讶异,只说:“真吗?那是记错,真是该死。原本看你最近闹
温皓雪脸色微变,也不知是因为知道武顺居然带枪,还是因为武顺称呼崇思睿为“你前夫”。
温皓雪甚至有冲动说:“什‘前夫’?们还没离婚!”
当然,温皓雪并没有这说,他反而被自己这个念头吓到。
仿佛这个冲动在提示他,自己根本不想和崇思睿离婚。
“不必。”温皓雪冷冷道,“怎好劳驾您呢?”
他不愿形容那处是他家,那是温启初家,不是他。
他离开温家、到大猫屋时候兴高采烈,如走进春天,那份喜悦如今回忆却是恍若隔世。
路拐角处,忽然现出个高大人影来,吓在恍惚中温皓雪好大跳。温皓雪倒退两步,才照着灯光看清对方脸容:“武顺?”
武顺笑道:“又见面。”
温皓雪答: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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