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畅你妈!”崇思睿巴掌刮在思无脸颊上,思无俊脸顿时肿得老高老高。
“咱俩个妈!”思无笑着摸着发疼脸颊,“这才是老虎巴掌啊!”
崇思睿怒火大炽,双眼发红,再行袭击思无,这次思无却又个打滚就躲开,倒是屋顶被崇思睿拳砸出个大窟窿来。
这动静真太大,但正逢古镇景点在放烟火,游人们都聚在石桥小河边围观烟花,竟然也没人发现这个偏僻处布坊有两只大老虎在干架。
崇思睿眼眶发红,原本是蓝色眼珠子如今却是剔透红——是思无熟悉颜色——像燃烧火焰,又像流动血液——崇思睿本色。
温皓雪双眼紧闭,什都没听见,如同人偶样瘫在缸子里。
“唉。”思无检查下缸子里吸味石,确认它依旧在发挥作用,就拿起盖子,重新将缸子盖上。
天边月色如水。
思无心情大好地眯眯眼,取下布坊里存着宽松麻衣套在身上,挽起裤腿,露出截修长强健小腿,爬上屋顶,拆开薯片包装,沐浴在月光中吃零食。
思无把玩着手中吸味石,他知道靠着这个能够躲避最灵敏妖兽嗅觉。这儿又离刚刚那座山六十多公里,崇思睿要查到这儿来是很难。可是思无还是有些期盼崇思睿能够找到自己。
恐惧加深,他思维开始变得混乱。
他现在才知道为什别人说他心像是冰块样、石头样,因为这是坚硬东西。他心也很少因为外界侵扰而动摇。
可是,坚硬东西不可动摇,却可以破碎。
温皓雪会遭遇不测可能打碎他铁石样心。
崇思睿才知道“心碎”这个词不是人类编造假话。心是真会碎。
思无看到这双眼睛,就知道崇思睿没有吃抑制剂。
“终于停药吗?”思无笑。
崇思睿眼中像是燃烧着火焰,映照着思无讨打笑脸:“阿雪
“唉……”思无在屋顶上伸个懒腰。
忽然,从天而降个黑影——猝不及防,就像是你经过田径场,却被飞来足球撞到脑门样——从天而降、猝不及防、却又不是没有想过会有这样情况——崇思睿拳头就是这样落在思无脸上。思无吃痛地松开手上包装袋,薯片因此撒落。
思无脸上火辣辣疼——他竟然觉得畅快,他也说不上来自己多久没有被揍过——虽然薯片撒很可惜。
无敌是很寂寞嘛!
感觉到崇思睿身上蓬勃战意,思无热烈地兴奋起来:“太好,战斗吧!们来畅快淋漓地——”
他心碎,裂成块块带着棱角碎片,像是钝刀子样割着他内脏——定是这样,不然无法解释他胸腔里剧烈疼痛是从何而来。
而思无,感觉良好地在他“巢穴”里。
他已经离开那座山,他现在在地方不是什深山老林。也许“最危险地方就是最安全地方”,思无和温皓雪现在在个旅游景点里。
这是在个古风旅游小镇,小桥流水吸引人。在小镇上有座关门布坊,老板最近关店回老家过年去。思无就“鸠占鹊巢”地在这儿住着。
“傻弟弟现在应该还在那座山里乱转吧!”思无看着缸子里温皓雪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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