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吻在逐渐加深——他甚至觉得自己呼吸都要被夺去,仿佛有团火在他俩紧贴身体
“又不会做衣服。交给裁缝吧!”温皓雪卷着那方丝绸,躺倒在布堆上,看着高高天花板,“好像好久没有回来……”
“是。”崇思睿也躺倒,隔着丝绸抱住温皓雪,“和阿脏都想你。”
崇思睿低着头,让温皓雪发梢滑过他鼻尖,鼻腔里充盈温皓雪特有甜香——崇思睿直很喜欢这个气味,甚至对这个味道上瘾,天闻不着便浑身难受,心里总觉得少点什。
虽然他现在明白,他大约不是对这个气味上瘾,是对这个人上瘾。
不仅是味道,这个人切都如此让他迷恋。他低头看到温皓雪乌黑头发里露出小截洁白耳朵,还有弧度柔和下颔角。崇思睿伸手抬起温皓雪下颔,朝温皓雪嘴唇吻下去。
摆摆尾巴,不悦地说:“知道,不会妨碍你们二人世界!是多余,哼!”说完,白玉狸翘着尾巴就跑。
温皓雪无奈地摇头。
崇思睿打个电话给曈昽,拜托他好好看顾白玉狸。这个时候,曈昽正在超市生鲜区购物,听着崇思睿言谈,他边应答着,边将购物车肉骨头放回冰柜,转而选购鲜鱼。
想起上次白玉狸狼吞虎咽还咽到鱼刺,曈昽皱皱眉,还是选比较贵无骨鱼柳。边筛选着鱼肉,曈昽边隔着电话对崇思睿说:“说起来,在武顺家下水道确实有所发现。明天鉴证那边应该会出结果。”
“好。”崇思睿点头,“明天见。”
温皓雪嘴唇,和他本人样,对崇思睿来说是甜。
他像是戒糖戒不掉人类,短短几天“戒断”就让他焦虑无比——如今,他又尝口糖,安慰。
温皓雪被骤不及防地吻住,开始有些惊讶,但很快也享受这口“糖”。
温皓雪是个沉浸在恋爱中男人,他当然也渴望来自爱人亲吻,也思念他嘴唇触感。在此刻,他又得到这个叫他牵挂吻,他又怎会不快乐呢?
只是,温皓雪很快察觉情况和往常有些不同。
崇思睿挂电话之后便和温皓雪起回家。
二人进入起居室,就看见榻榻米上堆满布料——这些是从旧布坊收购来。紫彪儿根据崇思睿请求找到布坊老板,布坊老板听闻自己小地方被砸,赶紧坐高铁回来,发现不但地方被砸,里面存着布料也大多被弄脏或者损毁,自然是激愤不已,要不是看着自己肯定打不过紫彪儿,他早就嚷嚷动手。所以紫彪儿提出赔偿,他也就领受。紫彪儿便将这些破损布匹送到崇思睿家中,说:“花钱,总不能浪费吧?而且有些上面还有不知是你还是你哥血迹,被人化验到DNA也不好。你自己处理吧。”
崇思睿顾着别事情,只把染上血迹布料烧掉,剩余就随便堆在家里。
温皓雪看到这多布,却并不知道它们由来,只觉得挺新鲜,拿方柔软丝质布料盖在身上,笑道:“怎那多布?该不是为过年做新衣裳吧?”
“也可以。”崇思睿坐在这厚厚布堆上,看着难得起精神温皓雪,“你高兴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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