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,陈昭眉眼睛亮,看向白瑰,似乎想听听白瑰会怎表态。
白瑰面无表情,似乎对他秋波无动于衷。
重梳看到这个情景,越发觉得很有意思,笑着说:“原来是这样!没想到眉公主为人这坦荡,很敬佩。”
陈昭眉点头:“是啊,就是特别特别地喜欢白瑰。希望谁都不要来和抢!”
白瑰仍是脸淡然,袖子里却暗暗捏捏那串清心念珠。
重梳那张少女脸眉眼弯弯,哑然失笑:“这说来,不该和你抢?”
三人便坐到凉亭里,侍从在旁斟茶递水,心里十分紧张,没想到,无论是重梳还是白瑰都没多看他眼,仿佛谁都不知道是他把人推下水样。
重梳还真和白瑰交流起巫术看法,白瑰也是侃侃而谈,不卑不亢。这个话题,陈昭眉是句话都插不上,只能在旁边干瞪眼。看着白瑰与重梳友好交流,陈昭眉心就跟被蚂蚁咬似,百般难受。
大约察觉到陈昭眉直沉默,重梳便看看他,问道:“不知道眉公主有什看法?”
陈昭眉气郁:什看法?能有什看法?看法就是圣女大人你死心吧,你看中白瑰是个基得不能再基基佬,是不可能喜欢你!
但陈昭眉又说不出这样话来,便吐口气,说:“没看法。”
凉亭和起探讨?”
白瑰便道:“术法微末……”
重梳又说:“莫要谦虚,请来吧。”
白瑰只好跟上。
重梳和白瑰并肩走两步,忽而顿住脚步,回头看看那个把白瑰推进水里男仆,说:“你也来。”
陈昭眉点头:“最好不要啦,好女不夺人所好。”
旁边男仆听到陈昭眉话就震惊:这个眉公主也太胆大包天!怎敢和圣女叫板!
重梳却道:“白公子是人,不是物件。不存在夺与不夺说法。他喜欢谁,是他自由。谁也不能左右。”
陈昭眉听到这话,倒是有点惊讶:没想到巫星还有尊重男人自由意志贵女呀!
重梳又对白瑰说:“如果白公子更想把终身托付于他,那也不奇怪。必定尊重。”
“怎会没有看法呢?”重梳问道。
陈昭眉坦荡荡地说:“是个没天赋庶女呀,你们说东西这高深,哪能听懂嘛!”
没想到陈昭眉这简单直接,重梳倒是失笑:“你不是说你对术法有兴趣才来听吗?”
陈昭眉摊摊手:“哪儿是对术法有兴趣,是对美人有兴趣!”
说着,他还转头朝白瑰眨眨眼。
侍从打个寒颤,却不敢拒绝,只好小心翼翼地跟上。
众人虽然很想八卦,但也不敢冒犯圣女,只好远远看着,低低私语。而站在原地陈昭眉更是看得火冒三丈,妒火中烧。
陈昭眉可没有巫星土著植根在心中对圣女敬畏,他吸口气,大着胆子跟着跑过去,说:“也要探讨巫术!”
看到陈昭眉这样,白瑰嘴角微微勾勾,却很快压下来。重梳颇觉意外,不觉多看陈昭眉两眼,心下评价道:这个男人穿女装也挺好看嘛。
重梳看出陈昭眉是女装,不禁对同为女装大佬陈昭眉多几分亲切:“好,那就起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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