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由白瑰睥睨着说出口,似乎在说:你开始并不认真,现
陈昭眉心下沉,对白瑰又怜又爱,对世道又愤又恨,犹豫半晌,终于咬牙说:“你跟走吧!”
陈昭眉说得动情,大着胆子伸手去抓白瑰藏在袖子里手。
他知道自己这样做有些冒昧,但所幸白瑰并没有躲开。陈昭眉把抓到白瑰缠在手腕上念珠,冰凉,硬邦邦。
白瑰虽然没有躲闪,但脸上还是没有动容之色:“哦,所以你想和你私奔?是大家公子,要是跑肯定会引起追捕。要躲起来话,可以选择地方很少,你是打算带私奔到什穷乡僻壤、穷山恶水,还是索性私奔到外太空?”
这话倒是真够泼冷水。
他并不觉得自己是地球男人盲目自信,他认为自己判断还是很客观。按着白瑰性格,要是对陈昭眉没有想法,就算陈昭眉死在他面前,他也不会多看眼,更别说亲芳泽。
至于为什白瑰明明动情,却又不肯越雷池步,大约是男德入脑导致。
像白瑰这守男德人,遇到今天事情,心里得多难过啊!
陈昭眉想到这个,就怏怏不乐:“那个姓李是不是有病呀!怎当众造你黄谣!真不要脸!当时就该抽他丫。”
白瑰摇摇头。
快给点体液。
——他说这话时双眼明亮,声音清晰,满脸写着理直气壮。
话音未落,他就踮着脚往白瑰唇边凑。
白瑰却把脸侧开:“胡闹。”
陈昭眉嘟哝道:“你真点儿也不想要吗?”
不过,陈昭眉胜在大胆心细脸皮厚,点儿也不觉得难过,反而笑下,有点得意地说:“怎可能?就算是糟糕地球男人,也不可能让真正喜欢人无名无份地私奔!”
听完这句话,白瑰似笑下,说:“确实。”
陈昭眉却觉得背脊冷飕飕,好像有双幽怨眼睛从背后盯着自己。他下意识地回头,却见背后没有眼睛,只是那只恶魔山羊头骨不知什时候转过来,眼洞摇曳着黑色玫瑰。
陈昭眉又把头转回来,认真严肃地对白瑰说:“对你是认真,如果不是,也不会装成女人给你送花。”
“认真?”白瑰似乎在斟酌这个字眼,微微侧过脸,用眼角看他,“从什时候开始?”
陈昭眉继续说道:“还有那个逃脱山匪,她怎回事呀!去官府还能扯谎!”说着,陈昭眉都觉得有点儿不对劲。
从开始,山匪出现就很蹊跷,再到山匪到官府造黄谣,就更不合常理。他怀疑这是幕后有人操纵。
只不过,他没想到是白汝嫦,更怀疑是单维意与黑老大干。
想到毁白瑰清白是组织任务,陈昭眉也是阵头痛。
身为当事人白瑰倒是平静得很:“你别冲动,就算你打杀李公子和山匪,也是无补于事。男子名声就像是白纸,旦沾上墨水,就再也洗不清。”
白瑰只是看着他,没有说话。
陈昭眉笑声:“你想要。”
说着,他变猫似舔舔白瑰嘴唇。
白瑰张张嘴,许他点甜头,就立即收回,任陈昭眉发出欲求不满呜声。他满脸冷静,仿佛完全不为美色所动。
陈昭眉却嘀咕道:“你明明就想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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