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昭眉问:“到底怎回事?”
篾席苦笑:“爷,您这话……小人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啊?”
陈昭眉愣愣,说:“那……那你就从封诰开始说。为什要讨封诰?讨什封诰?”
篾席答道:“这不是……公子荣任族长,又要与您成婚,所以要去皇城请赐圣女祝福以及夫人诰命吗?”
陈昭眉脸上又是惊愕又是迷惑:“然后呢?”
篾席“唉”地叹口气,说:“你都忘?公子带您上京去讨封诰,没想到那个皇太女那样不知检点,居然把您抓走,可把公子急坏。”
“封诰?什封诰?”陈昭眉糊里糊涂地问。
听到陈昭眉话,篾席又吃惊又担忧:“爷,您都忘?”
“什爷,乱七八糟?”陈昭眉揉着眉心,感到非常头疼。
篾席便答:“这不是您说……要喊您爷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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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昭眉睁开眼,醒来。
他迷迷糊糊地揉揉眼睛,发现自己躺在榻上,眼前有面大窗,窗外烟雨蒙蒙,好像是四五月样子,碧千顷湖光共山色,相映成趣。
这倒是好风景。
笑,又道:“不过,确实年纪尚小、法力低微,单枪匹马恐怕很难全身而退。”
听到圣女这说,人皇又有些忐忑:“那你意思是……”
“斗胆,想借人皇宝刃用。”圣女提议道。
事实上,重梳原本更属意是白檀卿尸骨。
然而,等他想起要拿白檀卿尸骨时候,发现这宝物已经不翼而飞。他倒没想到是白瑰偷。事情迫在眉睫,他时无从查起,便只好将主意打到人皇宝刃上。
篾席看陈昭眉好像平静下,以为陈昭眉想起来,便继续说:“谁知道,那个皇太女是个不省心,居然趁着公子不在,跑
陈昭眉还真不记得自己有过这样要求。
篾席见陈昭眉脸茫然,更担心。他皱着眉说:“是不是伤着脑子?得赶紧喊医生……”
说着,篾席准备站起身离开。陈昭眉还没搞清楚发生什事呢,哪能让他走?陈昭眉忙喊道:“你先别走,站着。”
篾席好像还挺怕陈昭眉,听到陈昭眉话,立马不敢走,又乖乖地矮着身子蹲下来。
看着篾席顺从中带着几分畏惧样子,陈昭眉更疑惑:他记得他和篾席虽然不熟,但关系也还行啊?从未见过篾席这样小心。
陈昭眉却无心欣赏,他把目光从窗户上转移回室内,见这儿全是淡雅古朴陈设,空气里弥漫着腐败玫瑰暗香。
他咳两声,立即惊动帘外坐着人。
走进来是个男青年,正是打小伺候白瑰贴身男仆篾席。
篾席仿佛劫后余生般庆幸地说:“爷,你可算醒!”
“可算……醒?”陈昭眉脑子里混混沌沌,好像很多事情都记不起来。他揉揉额头,说:“发生什事?”
般情况下,人皇宝刃不得外借。
但事情都到这份儿上,人皇也只得慷慨地解下宝刃,借给圣女用。
重梳接过充满上古神力宝刃,眉眼沉沉地看着人皇,说:“定会完成使命。”
说完,他提刀便冲入荆棘丛生东宫之中。
人皇看着这道紫色身影堙没在红色花丛里,心里腾起股不祥预感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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