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阵圣女之泪立即发出星光,大阵中央爆发出极大响声,东宫曼殊蔷薇如潮水样退去,血红光芒
红重梳闻言,神色冷:“你又懂什?”
“确实不懂神经病脑回路。”陈昭眉冷道,“在看来,你和那些渴慕权力而丧尽天良男人女人都没任何区别。”
这话对红重梳而言可谓是极致侮辱,他愤恨地抬起手掌,试图趁白瑰不注意,奋力搏,然而,他还没来得及做什,就听到白瑰真言:“你将失去切巫术天赋。”
红重梳表情变,感觉身体巨大变化,脸上充满惶恐。
白瑰脸无表情地抱着陈昭眉离开,消失在虚空之中。
陈昭眉讶异:“所以,根源是巫术吗?”
“是巫术天赋不均。”红重梳看着陈昭眉。
这样话藏在红重梳心里很多年,他直不敢告诉任何人。他自认自己想法无比伟大,但却又无比不见得光。
连最亲近乳母,他都不敢告诉。
然而,到这个时刻,没什不可以说。
自取灭亡,到时候……你就用这个阵法把邪神之力据为己有?该不会是这样吧?”
听到陈昭眉如此滔滔不绝,红重梳表情从震惊、疑惑到坦然。他轻轻笑:“你们倒是很有神通,不但能死而复生,还能知道这多……”
看着身清净法力白瑰,红重梳不敢造次。
多年布局,朝失败。
红重颓然跌坐,冷冷看着白瑰,半晌长笑:“不错,不错……也好,也好……起码……起码你是个男人。”
力量旦流失,红重梳便压不住身上皇太女血衣。他喉咙发出声惨叫,被皇太女血咒瞬间吞没。
在白瑰世界里,重梳倒还活得好好。
这个重梳提着人皇送宝刃,走进东宫。
宫内开满曼殊蔷薇,如野火蔓延,并非因为邪灵作祟,而是因为邪神之力应召唤而降临,但白瑰和红瑰都消失,力量没有依托,便在东宫里疯狂乱生。
重梳站到阵眼,举起人皇宝刃,往阵中刺。
红重梳顿感种残忍痛快,故而滔滔不绝起来:“巫术天赋和资源被掌控在世家女人手里。这本来就不是公平事情,也违背天神创世时想法。也许,灭世神出现可以改变这切。当灭世神毁灭皇族、毁灭世家再毁灭他自己,会得到他神力,就能创造个更公平、更美好世界。”
说完,红重梳还露出丝愉悦笑容——这种笑容,是陈昭眉从未在重梳脸上见过。
重梳平日总像是隔着层,有礼貌、温和偶尔会开玩笑,但那都不是真正他。
而现在这个,才是真实。
陈昭眉沉默半晌,才说:“所以,你认为改变世界最好办法是迫害无辜白瑰、使他杀掉成千上万人,再窃取他力量,由你自己当上帝?”
白瑰疑惑问道:“这个性别有什关系?”
红重梳苦笑:“你以为做这些,是为什?”
陈昭眉眉毛抽抽:“总不是为女男平权吧?”
“是,”红重梳顿顿,又摇摇头,“也不是。”
他站起身,看着窗外斜阳,苦笑道:“你认为,被压迫仅仅是男人吗?不,女人,如果是底层女人,巫术低微甚至没有巫术女人,活得更惨,更没有尊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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