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瑰却边用力边逼他开口:“你怎不应声?该不是要辜负?”
酸麻胀痛感自下腹蔓延到四肢百骸,陈昭眉声音破碎,说不出来,只能紧紧抱着白瑰,指甲紧抓着他背脊肌肉不放。
其实陈昭眉也不需要再说什,陈昭眉现在个蹙眉个呼吸,都在证明他爱与沉溺,点不比白瑰少。
就像,这刻可以到天荒地老。
陈昭眉喝几杯,脸上红红,倒是兴高采烈。白瑰看着羞涩无比,但眉眼间还是难掩欣悦。二人进洞房,众人还要闹。陈昭眉玩得开心,也没好意思赶人。
白瑰只得害羞地说:“请大家出去吧。”
众人想说“不出不出,咱们还要玩”,然而,谁能想到,白瑰那句羞答答话是句真言?
在真言之力作用下,众人便是硬手硬脚地离开新房,边嘟囔:“真是撞邪……”
边又有人说:“怎总裁也不见?”
延,不跟他结婚。
陈昭眉立即拉着白瑰手说:“管他什爸爸妈妈,现在就要和你结婚!刻都等不!谁也别拦着!”
白瑰听,果然心下窃喜,表面上却摇头不迭:“这怎可以?”
陈昭眉想着白瑰还演呢,但心里知道,白瑰心思细腻脆弱敏感,自己作为好男人,是得陪他演。陈昭眉便拍手,说:“不用说,就这定!明天就要和你结婚!谁拦着就枪崩谁!”
白瑰边忸忸怩怩地说“不好不好”,边把婚袍拿出来烫熨。
“可能回去睡觉吧?总裁很早睡。”
……
房里。
白瑰按着陈昭眉腰,眉眼含情:“你以后可得对好啊……”
陈昭眉昏头转脑,被撞得昏昏沉沉,总觉得有什颠倒。
婚礼便在健脾开胃号上举行。
飞船上婚礼浪漫无比,面墙化作透视玻璃,自然星空成为婚礼背景,众人在熠熠星光下轻歌曼舞。
大家酒酣耳热,都有些失态。黑老大领结歪到头上,单维意抱着玩具熊跳钢管舞。而白瑰总是戴着黑玫瑰则簪到总裁手边。
总裁把玩着那朵黑色玫瑰,笑着说:“时候不早,还不送入洞房吗?”
众人起哄着,簇拥着对新人入洞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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