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甑彤史便扶着刘尚衣往休息间去,走几步,还回次头,但见易博士正拉着关初,十分亲切地说话。众人看关初眼神也已经发生巨大变化,脸上也不再带着戏谑表情,个个笑得跟关初亲姨母似。
甑彤史咬咬牙,只低声道:“说呢,甑岩这人无利不起早,怎肯在婚事上‘扶贫’?原来他是看中关初能讨太子妃欢心。甑岩到底是ALPHA,要亲近太子妃也诸多不便。现在有关初,就可以走‘夫人外交’。可真小看他俩口子。”
刘尚
刘尚衣白着张脸,也不说话,彤史便在旁边打配合,只对关初说:“关先生,你这样子也太不谨慎。”
关初便淡淡说:“抱歉。”
彤史仍想说什,却见易博士浅浅笑,说:“关初这确实是失准头,但他也不是故意。现在刘尚衣既然无事,大家也可以安心。”
易博士发这话,直不说话旁人也立即七嘴八舌起来,纷纷对刘尚衣说:“那可不是,刀剑无眼啊,这个也怪不得关初。”
“对啊,人没事就好。”
倒是关初脸平和,只道:“不好意思,脱靶。”
刘尚衣这时候总算是回过神来,清醒过来后,他惊慌顿时消失,取而代之是涌上心头愤怒。
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,关初这就是故意。这份“故意”,在刘尚衣看来简直是“恶毒”,甚至可以讲是“收买人命”!要知道,他们之间距离也不算近,要是这个飞镖稍微偏离点,没扎中胸针,那就会扎到刘尚衣胸膛!
这不是害人吗!
但问题又来,现在飞镖确实只碰下胸针,实在不能说是伤到人。刘尚衣要追究,也不易。
飞镖如离弦之箭,迅速地飞过。
“铛”——清脆至极声声响,淹没在人群惊诧冷气声中。
没有人听到飞镖碰撞异物声音——除刘尚衣本人。
飞镖凌厉锋芒不偏不倚地刺中刘尚衣胸针上。
铛!
“刘尚衣既然不舒服,不如先去休息室躺躺吧?”
“嗯呢,发生这样事,大家都不想……”
……
听到这些话,刘尚衣气得后槽牙都要咬碎,但偏偏没法发作。彤史也不敢再打配合,也跟着转风头说:“嗯,刘尚衣脸色看着实在不好,易博士容先扶他去休息间?”
“去吧。”易博士说。
刘尚衣可不会吃这个哑巴亏,他立即捂着胸口,“嗳哟”声往后退,好像真被伤到似。甑彤史站在旁边,立即心领神会,忙扶着他,说:“是不是吓到?还是哪儿碰伤?”边装出焦急样子,边拿眼去瞅关初。
旁人都大约看明白怎回事,便脸看戏让目光在二人身上打转。
关初仍不言语。
甑岩这时候倒肯说话,便道:“那可千万耽误不得,快请御医检查吧。”
现场太医便来给刘尚衣做个简单检查,回头便禀报说:“没有外伤,可能是吓着。”
这声碰撞,如惊雷炸在刘尚衣心上,之后,刘尚衣便只听到自己砰砰砰急促心跳声。
太吓人。
那飞镖要是稍微偏离寸,便是扎到刘尚衣胸膛上去!
刘尚衣吓得懵。
旁人也是个个被这变故弄得诧异不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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