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从什
时候开始，两个人都变得醉醺醺
。
智齿听出关初语气里抵触和嫌恶，便柔下嗓音来说：“怎会？
只是说，们是天生
对，你应该是很喜欢信息素。”
丘比特综合征患者信息素对旁人来说是几乎无味，唯独对上100%契合对象才会产生独无二化学反应。
“与其说是‘喜欢’，不如说是很难抵挡。”关初难得地承认
智齿对自己天然影响力，“难道信息素，对你来说就不难抵抗吗？”
说着，关初不再收敛自己信息素——控制信息素散发，是军部特训必修课。不论是关初，还是智齿，都应该学过。纵使关初以为自己得冷淡症，旁人不会对自己信息素起任何反应，他还是习惯性地收敛气息。
而平日收敛他却选择在这刻骤然放纵，特殊、只属于他气味瞬时爆发——包裹在他后颈皮肤里芬芳，像破茧蝴蝶似，猝然飞舞而出，瞬间缭乱智齿神志。
卧房里没有开灯，又因为拉上易闲君指定深色完全遮光厚重窗帘，室内片漆黑。道熟悉高大人影在黑暗中展示出虚幻轮廓。
那股智齿特有信息素气味从此间散出，随着空气流动到关初鼻腔。
关初把背脊贴紧墙壁，从头到脚肌肉绷紧得像拉满弓。他咬紧牙关，从牙缝中蹦出句：“智齿！”
智齿轻呵声，道：“原来你还记得。”
关初憋着口气，尽力屏蔽信息素对自己影响，冷声道：“快把你那股臭味给收收。”
在智齿难得失神刻，关初迅速动作，掌拍向智齿中门，脚踢向智齿下路，智齿上下遭击，吃痛倒退两步。
关初又要上前怼他拳，可惜智齿已反应过来——比起关初，智齿特训和实战经验都更丰富，自然再不会继续挨打。不过，智齿也不舍得击打关初，便是避再避，不接关初招。关初便觉得被小瞧，越发气愤，身上越热，信息素也散得越快。
二人气味犹如两道泉水，在封闭空间里喷涌，然后渐渐交汇，交融成股乳泉，甘美而浓烈。
他们气息，对于世间几十亿人而言都是无味之物，但唯独对对方，是最致命、最凶险存在。
当二人气息混杂在起，就如同威士忌不加冰样，纯饮，辣喉，又在唇舌深处爆发出复杂多变花香果香麦芽香。
看着贴墙贴得跟壁画似紧密关初，智齿发出轻笑声，仿佛在嘲笑他嘴硬。智齿往前几步，抬起手，把掌心贴在离关初耳朵极近墙壁上，仿佛要用双臂把关初困在墙角。
因为这个姿势缘故，智齿气息更为浓烈，仿佛烧热酒样，蒸腾出醉人热气，缭绕在关初唇边。
“你不想念，难道不想念气味吗？”智齿把脸颊凑到关初鬓边，让他独特气息像小蝴蝶样飞舞在关初四周。
这些小蝴蝶让人眼花缭乱，也让关初心浮气躁。关初竭力沉下心来，运用起从前特训时学过抵抗信息素技能，边屏息凝神，边睁开眼，仿佛试图在黑暗中看清敌人脸庞。
“你气味？”关初冷冷道，“难道你真以为自己是ALPHA，就能凭借信息素控制身为OMEGA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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