录音笔里传出清晰对话声——
“谁不知道你是太子妃心腹?你当是傻子吗?你还能真心加入们?”——这是反叛党刺客声音。
“当然真心啊,你看这个性格,就不适合当公务员。你们不信,可以给你们投名状。这样吧,回去把太子杀,你觉得怎样?”——这是智齿声音。
易博士像是被火烧屁股样咻声从舒适凳子上弹起来,快速走到柜子旁边,像是看着个会说话怪物样等着那根录音笔,脸上露出不可置信表情:“这……这是哪儿来?”
“是别人寄给。”太子顿顿,又说,“不知道是谁。”
太子带着几分无奈,轻声说:“他平日淘气些也就罢,这次倒是有些太过。关家主可不是什阿猫阿狗,不是能随便对付对付就过去。”
易博士看起来倒是不慌不忙,穿着睡袍,坐在桃花心木床尾凳上翘着腿说:“这事儿还没有定论呢。再说,关家主也没死,况是他先对闲君下毒……”
“谁能对闲君下毒?”太子笑笑,“爱妃是在和说笑吗?”
易博士听到这话,方收起悠闲姿态,也不再翘着腿,双膝规规矩矩地并拢起来,腰板下意识地挺直。
易博士刚刚那套说辞,说什是关家主先动手、现在事情还没有定论,都是破绽百出说辞,不过是圆场套话。按着平日,太子也不会抓漏洞,也就糊里糊涂顺着台阶下,来句“以后可别这样”,就把事情给揭过去。
就是太子来也不中用。”警员严肃地说。
与此同时,外头有人敲门进来,把警员喊出去,并说:“太子妃来。”
警员肩膀耸:“那太子可没来吧?”
“没有。”
警员又问:“太子妃是来找易闲君吗?”
“既然是来历不明东西,又怎可信呢?”易博士着急地说。
“已经找技术人员检查过,这是真实录音,没有剪辑、伪造可能。”太子看起来还是很淡然,点没有着急上火,轻轻就把录音笔关掉,随手放回抽屉里。
易博士看着那扇被关上柜门,心下沉,意识到情况是多不妙,但他反而静下来,脸上着急痕迹褪下,倒是从容不少:“就算这样,也是断章取义罢。你也知道,智齿这家伙嘴上什话不说?这件事,还得先问问他,弄清楚前因后果再说。”
“唉……”太子深叹口气,说,
可今天不样。
太子没有顺着台阶下,站上面俯瞰往下,是居高临下,是高不可攀,是傲然睥睨。
——而且,这切还发生在他们刚刚还发生过肌肤亲热时候,易博士身上还是挂着半松半解睡袍,太子手指间还夹着半根燃烧未尽事后烟。
易博士忽然觉得挺冷,便将睡袍再拢拢,又把腰带系紧。
抬头却见太子已摁熄香烟,又从放着烟灰缸柜子下面拉开个抽屉,拿出根录音笔,摁下开关。
“不是。他找关初去。”
“关初?”警员顿顿,“太子妃不找自己亲弟弟,先去找关初?”
关家主出事、易闲君被抓后,东宫第时间就收到消息。
太子与太子妃得知此事后,都颇感意外。
这是智齿这位叛逆弟弟又次自由发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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