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博士像是下想通:“他想故技重施,利用录音挑拨智齿和太子?那现在呢……”
“现在或许是挑拨您和太子。”关初语气冷静,“他要求帮他对付太子时候,直佯装淡定不上钩,他才急,不得已坦白录音事情。其实,在他说知道智齿就是易闲君时候,就开始怀疑他。”
易博士脸沉如水,静静地听关初说下去。
“他从把录音送到东宫时候,应该就想到今天这步。他利用太子多疑狠辣性格,除掉智齿。考虑到智齿和您关系,他应该也想到,太子定会怀疑到您身上,而您也会因为智齿死对太子产生不满。”
“然后,太子果然如他所料对智齿下手,并把软禁。”易博士想明白,唏嘘地说,“现在,易天凡把‘救走’,也是打着要利用对付太子算盘。是这个意思吗?”
“他怎知道?”易博士诧异地问。
关初也冰冷冷地说:“是,他怎知道?”
易博士沉吟会儿:“他怎说?”
“他说他是派人冒死从东宫里将录音偷出来。”关初缓慢地说,“他以此为由,让帮助他反抗太子。”
易博士愕然:“那他可真是厉害,连东宫都能偷。”
咬碎薯片,牙齿间发出清脆“咔擦”声,“没有交易。说起来,自从易闲君出事之后,就被‘养’在疗养院里,每天队人马守着,想和谁达成交易都做不到啊。”
“这说也是。”关初点头,“那易天凡为什突然带走你,你是毫无想法?”
易博士皱皱眉,又吃片薯片:“猜,他应该是想从身上得到什吧,但他没明说,只是叫好好休息。”
“既然情况不明,您为什还愿意跟他走?”关初更不理解。
“他人多啊。”易博士答得理直气壮,“太子这边人看就打不过。要自己跟他走,要被扛着走。作为现役太子妃,还是得选择个更优雅方案吧。”边说着必须优雅,边赤着脚岔着腿在地毯上吃薯片。
关初答:“想是。”
“是。”易天凡
“或者他根本没有偷。”关初说道,“太子不至于这不谨慎。而且录音这种东西,是很难偷盗。”
易博士神色凛:“你是什意思?”
关初便道:“想,会不会是反转过来?并不是他从太子那儿偷出录音,而是他把录音拷贝给太子?”
易博士脸上顿似笼罩上朵乌云:“他……怎会……”
“易天凡当初就给绝江密钥,让报复关家,导致关家内乱。虽然没有像他料定那样进行报复,但他目其实也达成半,关家主落难,也成关家弃子,与关有云也再也回不到从前那样。”说到这个,关初神色黯然,“挑拨离间,是易天凡所擅长。”
关初算是明白,半晌,又深深地叹口气:“你要小心。”
“小心?”易博士似乎有些好奇,“怎突然叹气?”
关初看着易博士,好像在审视什,过会儿,才说:“易天凡曾经告诉,智齿是因为段录音才没命。”
听到这句话,易博士嘴里薯片都不香。
他嘴巴张下,随手把薯片扔地上,任由薯片碎渣跌入昂贵羊毛地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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