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要怕?”易闲君古怪地眨着眼,“恨不得全天下都看见呢!”
“那你可真是顾头不顾尾。”关初批评道,“现在你可是‘易天凡’,怎能顶着你标记出门?”
“为什不可以?”易闲君觉得奇怪,“难道易天凡是性无能吗?”
关初把身体卷在被子里,所以动作略显笨拙地转过身来,无奈地看着易闲君说:“和易天凡什关系?突然在起,别人不说,太子肯定会生疑。”
“生疑就生疑吧。”易闲君脸无所谓,“反正他在眼里也就是个死人。”
——翌日清晨——
从窗帘缝隙漏进来晨光极为温柔,洒在关初侧卧背脊上。易闲君披着睡袍,盘腿坐在旁边,拿着关初长发在编麻花辫。
关初睡得昏昏沉沉,并无知觉,等他好不容易醒来,也没察觉自己正在做发型。
见关初醒,易闲君伸手在关初后颈滑动,低声说:“怎不让给你咬口?你明明挺想要。”
“不,不想。”关初冷冰冰地回答。
关初朝夜灯下时钟望下,眯眯眼,说:“还不睡觉?”
易闲君道:“你上床,就得做人。”
关初说:“大哥,这是床。”
易闲君便软下语调:“那就是上你床,得做你人。”
“现在凌晨三点,你真都不困吗?”关初拿手去推易闲君肩膀。
闭眼,把身体放平在柔软大床上:“是,想是。”
“如果不是,不会喝。”易闲君别过头,对关初说,“你懂意思吗?只有你递给,才会喝。如果是别人,有办法让这些咖啡倒到别地方去。”
易闲君闭着眼,说这些话时候语气轻柔得像是梦呓。
关初看着他,没有说话。
易闲君直接在关初床上睡下,关初仍然坐在椅子上,没有动他,直至易闲君呼吸变得平稳,看起来真是睡着。
关初闻言诧
他冷冰冰,不是因为生气,而是因为羞耻。
——关初边冷冰冰地说着话,边抓起被子往自己身上盖,将赤裸身体遮个严严实实。
易闲君托着腮,说:“是不是怕别人看见?”
这倒是很有可能。
关初没正面回答,却反问:“你不怕别人看见?”
易闲君却不依不饶地压上来。
关初下意识想要往后缩,易闲君却手撑在床上,手握住他肩膀,使他无法逃脱。关初没来得及说什,易闲君嘴唇就压上来。
在仓促吻里,关初好不容易找到个透气空隙,气喘微微地说:“敢标记,你就死定。”
“明白。”易闲君抓起关初手,根根亲吻,“就是除标记,什都可以做,是吗?”易闲君舔下嘴唇,好像馋坏猫。
关初没有回答他,只是故作冰冷地别过脸,露出发红耳廓。
但见易闲君并没睡在床正中央,而是躺在边,微微蜷缩着身体,像只怕冷猫。
关初关掉主灯,留下盏夜灯,便在易闲君身旁躺下。
盖着被子,睡。
易闲君气息飘飘,像是水样流过关初肩膀。
关初慢慢睁开眼,发现易闲君睁着眼睛,把身体撑在自己上方,像是欣赏池子里游鱼样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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