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切勿忧虑。”关初恭恭敬敬地说,又道,“是时候回去。”
“回去哪儿?回去易府吗?”关夫人气又上来,拉着关初说,“你不是东宫红人吗?你好歹央求太子或太子妃帮着你说两句、为你做主,别叫易天凡这得意才是!”
关初感叹流言可怕,但又不方便跟母亲详细解释,只好拍拍她手背,说:“真该走。”
这儿子甚少有这不顺从时候——即便是当初分化失败,关初心情最差、最易
孙惠立即脑补场不得大戏,又想到眼前这位冷淡症、毫无OMEGA味高瘦男人在易家居然拿玛丽苏剧本,实在是大为震撼。更重要是,这个OMEGA是入易天凡眼。易天凡这样人物,孙惠怎惹得起?
孙惠立即告辞。
见孙惠要走,关夫人是拦都拦不住。待孙惠走之后,关夫人满脸愁容,拧着关初胳膊说:“你、你还真是……?”
关初仍是无师自通地作直男发言:“你别多想,事情不是你想象中那样。”
“那是怎样?你倒是说啊!”关夫人气急,咬牙切齿道,“们虽然只是旁支,但好歹姓关,如果是做权臣情夫,们关家可丢不起这个人!”
不得不奉陪,只好说:“但说无妨,也想听听。”
对话进行到这步,孙惠又抛出那句耳熟能详:“那说,你听可别生气。”
关初也只得回答:“怎会?”
孙惠如得尚方宝剑,便开始乱砍:“竟然有人说关先生十分喜欢易闲君,易闲君死他也要替他操办丧礼,在这个过程中,关先生却被易家主看中,现在拘在公馆里……”
听到这些,关夫人脸都绿,得肺痨似狂咳起来。
关初只说:“怎就是情夫?你又想到哪里去?”
“怎不是?”关夫人急起来也有些口不择言,吐字机关枪似突突突,听得人耳膜疼,“如果他是真把你当成正经交往对象,就不会声不吭地把你弄进他家里,没名没分留你在那里!更别提,他上次上门时候那倨傲,对毫无对长辈敬意。那个什钟蛋糕,八成也是他捣鬼,给下马威呢!”
关夫人连珠炮般控诉大多都是不靠谱,然而到最后句,却又跟事实沾边,这使得关初都不知该怎回应,只好尴尬地说:“您别多想,好好休息要紧。”
关夫人又要发作,关初则打着岔问她病情。
因为关夫人病是装,被问及病情,也有几分心虚,气弱点,佯装咳嗽几声,说:“你早点安定下来,病就好。”
孙惠忙收住话头,边替关夫人递茶,边赔笑说:“你看,这些话不但可笑,还很可气!这气人话,不知道是谁传出来?”
关初深沉地看着孙惠,并不说话——这样不说话,往往是最吓人。孙惠心里“咯噔”下,又尴尬干笑道:“总不会是真吧?”
关初也不说话,只是深深叹口气。
如果是易闲君在这里话,恐怕已经声泪俱下演出场大戏。而关初却不然,他只是那深沉地叹息,就已经说尽无数话,句台词都不用讲,已够让观众迅速入戏。
这也许就是沉默寡言者好处,般人总喜欢放大这些人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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