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得关初这句话,关夫人眼中立即焕发光彩,抬起头,挑起嘴角,问:“你说是真?”
“是。”关
关初又答:“正值国丧,不得婚嫁。”
听到这句话,关夫人惊道:“你意思是你们已经谈婚论嫁?该不会打算等国丧过就结婚吧?”
关初脸上略带几分尴尬,点头也不是,摇头也不是。
关夫人气得打跌:“你们都谈论到终身大事,却点儿都不告诉?也不问问父母意见?你们眼里还有吗?”
关初只好说:“切都言之尚早。”
易闲君恼恨至极,转身就走。
但见他风风火火地冲出关宅,行到门边,转头看,见关初竟然没有追上来,就更是生气,脚把关宅铁门踢出个大凹陷,不知道还以为谁在那儿扔铅球。
易家车架停在路边,司机探头从窗里出,小心翼翼问:“您还上车吗?”
易闲君思来想去,只觉决不能把关初个人留在这儿,便说:“你先回去。”
司机便脚踩油门溜。
到这个地步,只好说:“当然尊重母亲。”
关夫人轻舒口气,说:“那好,那叫你先留在家里陪几天,你答不答应?”
见母亲脸容憔悴,关初自然无法拒绝,只说:“答应。”
听到关初话,这回就轮到易闲君生气。
易闲君恼怒道:“不行,你得跟回家!”
“‘言之尚早’?怕是‘为时已晚’吧!”关夫人坐在床上,气得捏皱被单,“话放在这儿,你要是和易天凡结婚,就当没这个母亲吧!”
说着,关夫人气急,反而不显得凶狠,却是可怜巴巴地掉落两行眼泪。
关初见状忙宽慰:“母亲别急。”
“你这样糊涂,叫怎能不急?”关夫人抽泣道。
关初只好边赔不是,边又说:“母亲放心,绝不会和易天凡结婚。”
易闲君便发挥特工本色,潜入关宅,爬到关夫人卧房阳台上,犹如个与贵妇偷情时候丈夫突然赶回来因此不得不蹲在阳台*夫似满脸不忿地蹲在那儿。
只听得里头关夫人个劲儿地数落“易天凡”不是,又说:“他连你父母都不尊重,怎会尊重你?”
关初诚实回答:“这是两回事。”
易闲君没这些孝悌概念,他只喜欢关初,却不会爱屋及乌。甚至说,恰恰相反,因为他只喜欢关初,他便不喜欢这些和关初有关系人。他希望关初只喜欢自己个。
但关夫人哪里会考虑这些?她听到关初回答,就更不开心,说道:“如果他尊重你,怎也会和你结婚,而不是把你养在公馆里当个不三不四情人。”
关初真是头次觉得人生是这难,只好拉着易闲君到边,劝道:“你先回去,在家里待几天。”
“什‘家里’?”易闲君不肯松口,“和你在起地方才叫‘家里’。这儿算什地方?你这个妈妈就不说,你那个爸爸要是又害你,你怎办?”
关初道:“他腿都给你打折,还怎害?”
“好哇!你果然怪打折你爹腿!”易闲君气狠狠说,“也不知是为谁才打他?真是好心无好报。下次你想在替你打你爸,那可不能够!”
关初:“……想应该没有‘下次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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