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闲君皱眉,道:“你身上气味是怎来?”
凯文嗅嗅自己,脸茫然:“什气味?”
说着,凯文又问:“身上是有什令人不快气味吗?”
易闲君说:“这气味并不会令人不快。这气味很好,但在你身上却不行。”
那儿有他专属包间,他进去之后,便想起之前常带关初起来。现在关初却要“冷静段时间”,气得易闲君更不冷静。
他怒气冲冲地往美容床上躺,闭上眼睛,尽力不去想不开心事情,免得影响美容效果。
却是这时候,股熟悉气味淡淡飘入他鼻间。
他满腔怒火立即烟消云散,只剩得虚烟而已,他撇撇嘴,也不睁眼。
却听得脚步声踏近,易闲君似察觉到什,猛地坐起来,猛地回手扼住对方咽喉:“你不是他!”
关初凝睇着易闲君怒容,又无话可说。
“你既然不想好好过日子,也奉陪。反正这个人最喜欢就是搞事情。要说到找茬功力,你比还差得远!”说完,易闲君甩手转头,愤然离去。
见易闲君走,关初得到清净,便躺在床上,开始如他所言重新审视这段关系。
易闲君回到宅邸,心情低落。
但他这人心情越是低落,看起来却是异常亢奋。他是闲不住,便领太子妃令回枢密署严刑逼供那些可怜犯人。
愤愤不平,“只有你想着撇下。”语气中略带几分委屈。
关初却说:“若有天,没这身独无二信息素,你还觉得们是天作之合吗?”
“没信息素?”易闲君皱眉,“为什会没?”
“没就没。”关初说,“只是个假设。”
“你很奇怪啊。”易闲君上下打量关初,“你不是说你从来不考虑假设性问题吗?”
被扼住喉咙人吓得尿都快要飙出来,颤得跟打摆子似惶然摇头:“什?是……是凯文啊,您不认得?”
眼前这人是易闲君熟悉美容师凯文不错,但身上却散发着关初才有香气,这使易闲君有几分疑惑。
易闲君把手松,凯文立即如惊弓之鸟样闪开。
“怎回事?”易闲君问。
凯文吓得魂不附体:“才要问你怎回事呢!好端端怎掐脖子?告你呀!”
旁人也就罢,枢密署长官大约认得智齿那独特作风,瞧着眼前这位“易天凡”,心中隐隐知道什,便是胆战心惊,却也不敢多话。
现在,皇帝有意立皇孙为皇太孙,太子妃也是人之下,枢密署长官哪里敢惹这个“易天凡”?
易闲君在枢密署就更是横行无忌,颐指气使。
但因为他仍把太子妃交代任务完成得干净利落,因此太子妃对他霸道言行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。
这天,易闲君刚做完事,便从枢密署离开,脱“易天凡”易容乔装,改换成原来打扮去美容会所做脸。
关初怔,才想起自己从前确是这样。但易闲君却不知不觉中改变自己。
易闲君眼珠子转转,又生气:“哦,懂,你这是在找茬!”
关初捏捏鼻梁,摇头说:“没有。”
易闲君哪里肯信?
他想想,说:“好,明白,你想要冷静,那你就冷静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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